情期意味着失控,却又意味着纯粹的占有。爱作浪潮,将两个人都打得湿|透。乾元自甘向乾元敞开一切,包括极其隐秘的、窄小退化的内腔。
季邈叩开它时,司珹几乎晕死过去,又很快在不间断的拍迭中清醒过来,本能地要逃,却偏偏浑身酸软、心下饱胀。
季邈吻着他,吻他潮润的唇珠,湿红的眼尾。
还有微微突出的后颈。
这里满是司珹的信香。
季邈贪婪地汲取着,舌面抵实了舔。乾元的后颈原本不是用来咬的,被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着,反倒涌起一股锋利的快|感。
太鲜明了,司珹浑身都在发颤。
“不……!”
季邈咬了下去。
大量信香被注入,稠密如有实质,瞬间涌入四肢百骸中。司珹猛地仰颈,猝然失了声,却无处可逃,只觉腔口陡然再被撑开几分,被卡得严丝合缝。
他微微张开嘴,浑浊又无措地呼吸,舌尖将探不探。
“季邈……”
彼此原本相互倾压的信香,这会儿终于彻底交汇。白雪漫山,融化在第一缕春风里,淌过了紧紧依偎的两个人。
原来这才是结契。
许是因为身为乾元,却被强行成结。结契后的困倦带着司珹沉沉睡去,又很快在新一轮中醒来,清晰地感知到一切。
临到季邈端着药膳回来,又哄着他喝下,司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的信香寸寸浸透了。
那么,季邈呢?
司珹舔着犬齿,微微不满道:“季寻洲。”
季邈闻声放下汤碗,走了回来。
他才刚坐定,就被司珹勾住脖子,滚到床榻间,司珹埋在他颈间细细地嗅。
季邈顷刻懂了。
他将司珹欺负成这样,险些忘了司珹也是乾元,同样有着对伴侣的占有欲。
季邈沉思片刻,主动拨开头发,将颈腺露出来,几乎挨着了司珹的犬齿。犹在情期的乾元,却却硬生生抑制住本能,尽量温和道。
“折玉咬吧。”
可他闭目等了一会儿,却没等来犬齿切破皮肉,惟有温热的唇贴上颈腺。
司珹舌尖抵着点了点,发觉自己的信香沾上去,很快就能同季邈的彻底交融,再难分你我。
他轻轻笑出声来。
“寻洲,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啦
下篇福番是哨向,想改改时代背景,写架空民国
哨兵x向导=宴鬼x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