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管,在宫里随便一抓就有冒名之人,这宫里怕是要好好清理清理了!皇兄虽是仁慈之君,以理以仁治国,但也不代表有人可以欺君罔上,颠倒是非。”
“是,公主教训的是,是老奴失误了。老奴等会就去陛下面前请罪,定要好好整理宫规。”
听到李玉明白自己的意思,释音便不再说他,看向他旁边的女子,
“你是月婵”
地上跪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子,面色发黄,眼神倒是清亮。看着比释音大上几岁,并不言语,轻轻点头。
“公主,月婵自幼能听不能言。但其制衣的手艺很好,便一直留在制衣局。”
“月婵?月婵?自幼不能言语?可有隐情?”
“月婵的母亲曾经是皇后的贴身女官,其母病逝后,她便独身一人,老奴看她无依无靠,加上她也愿意留宫。便让她在宫里干点活。她倒也勤快懂事,也能识字看书。”
倒不是李玉私心,而是月婵除了不能说话,确实干活麻利,裁衣制衣织绣都不在话下。
“母亲的贴身女官可是那位月如女官?”
“是的,公主,您还记得?”
“有点印象,她爱着黑衣,看着凶,母亲说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呢。”
凭着记忆里的印象,释音说了出来。
听到这,跪着的月婵默默红了眼睛,已经好久没人在她面前提到母亲,她也习惯了一个人默默绣衣,无人理会。
“起来吧,月婵,这件绣衣我很喜欢,重赏。”
“李总管,宫里叫月婵且不会言语的是不是就她一人?”
李玉正准备带着月婵领赏离去,闻言赶紧停下:
“是的,公主,就她一人。”
“看来那就是她了。”
释音轻轻走到月婵面前,观其身之气,月婵不会武功,但释音靠近她本能的喜欢她。释音对自己的第六感非常信任,看来月婵是个友善之人。
“月婵,你还记得我吗?”
“依稀记得当年有次我独自跑出院子,被人欺负,是你出来帮我挡了几下。还让我别哭,逗我玩。我还给你吃了块桂花酥。你离开的时候,我依稀记得听到别人叫你月婵。”
释音第一次听到月婵的时候就觉得耳熟,一看月婵的长相就更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