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娃娃还是纸鸢,都不低于一百两银子一个!
特别是纸鸢,他们家侯爷丧心病狂地找当朝翰林院院士,擅长花鸟的习苗习大人画的。
为此,他们家侯爷舍了一副前朝名画。
哎呦。
他都不敢想,他们家侯爷知道后的场景。
莫名的,他背后就冷汗一片了。
他本来想要带人站出来,以侯爷的名义震退这些人。
可是他见云家人一副坦然,半点不担心的样子,就迟疑了。
他们家侯爷现在还不想让这家人知道他的身份,为此,他只能吩咐自己派人注意云家,也就是在暗中保护的意思。
而他自己,虽然住在杨柳村的庄子上,却并不出门,也不来云家看看。
一想到这些,张凌就不动了,想再看看再说。
捕快们没有翻找到东西,就开始祸祸菜地还有云娇的花圃,真真儿是特地来搞破坏的。
那些鸡鸭被赶到到处都是,基本都跑光了。
甚至,有两只鸡鸭没跑赢,还被捕快给踩死了。
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这些捕快来者不善。
大部分人都在为云娇一家人担心了。
这帮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今儿恐怕不管云娇偷没偷东西,都会变成偷了东西。
而且还是县太爷的私印。
这事儿,没法善了!
云守宗家算是栽了。
哎……在京城呆得好好的,干嘛要会老家呢,这不,摊上大事儿了吧。
真真儿是天降横祸啊!
村民们心里唏嘘着,都没出声,只看着捕快们一寸寸地搜。
很快,这帮人就去了牛棚,云娇等人在心中冷笑,他们,这是演完戏要进入正题了吗?
牛棚的干草皮被掀开了,一个捕快指着一块有着新印儿的土块嚷嚷起来:“头儿,这块儿地方有人动过!”
捕快和张管事立刻精神了,忙跑去牛棚。
党老先生的面色黑了下来,他准备亮出身份来保云守宗一家人。
若说云娇和云起岳去偷县令的私印,他是一万个不信。
这,摆明了就有人栽赃。
党先生将凌厉的目光扫向云守祖两夫妻,这两夫妻之前的对话,还有村妇所说之言……分明就是他们一早就知道云守宗家会出事!
这件事,定然同他们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