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昵。”提起这事,王多菊就别扭,喝了口酒,嘟囔道,“都说了我会保护他,还时不时地就去闭关。他那修为够用不就得了呗,练那么厉害干什么……”
“没准是他想上你。”
“噗——”王多菊一口酒喷出来,俞柯早有准备,挥了层真气屏障挡在面前,末了还是觉得恶心,忍不住皱了眉。
“尊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这么说,我我……我害怕。”
“怂了?”俞柯淡笑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那我可要好好鼓励鼓励莫清,再时不时地指点一番,让他好早日圆了心愿。”
眼前的人笑的越发诡异,让王多菊背后无端生出了一层冷汗,他试探性地问道,“尊主,你今天怎么了?是又被宋小鬼偷袭成功了吗?你俩的事别拿我出气啊,我是无辜的!”
“无辜的?呵——”随着俞柯的一声冷笑,周遭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把王多菊吓得都不敢再拿酒杯了。
“宋祁渊的荤话是你教的吧?我记得上次他偷袭我时还不至于这般不要脸,经过你的教睃可真是脱、胎、换、骨啊?”
想起刚才那屁孩子被他踩在脚下时面不改色说出的那些话,俞柯便觉得老脸一红。
前几日宋祁渊被打之后还只是嗯嗯啊啊的喊疼,装装委屈罢了。结果今天就彻底放开了,那么露骨的话都敢往外蹦,看来是料准了他不会真踩下去,这心机颇深啊。
而能和宋祁渊混在_起,又敢算计他的也就只有王多菊这个没心没肺的二百五。
不过,宋祁渊竟然能被王多菊所接受,也着实令俞柯足够震惊了。王多菊告诉了他很多事,十五年中宋祁渊的痛苦与挣扎,悔恨与懊恼,被这人就着酒说给他听,平淡的陈述却难掩其中流露出的淡淡同情。
十八岁的宋祁渊在鬼谷深渊等了自己十五年,在完全失去希望的等待中消磨着精神,以至于疯疯癫癫地过活,这一切便叫个路人听到都会动容。俞柯这个真正爱过他的人又怎能轻易将这份感情彻底掩埋?
所以他没有直截了当地将宋祁渊赶出鬼谷,而是默许一般的纵容着这人的偷袭,即使被得逞了也不过是揍一顿了事,无伤大雅。
但对于今天被荤话弄到脸红这件事算是丢脸丢大了,再这样下去,他的主导权岂不是又要被那屁孩子给夺走了?
要不得要不得。
“不不不,这绝对是个误会,我怎么可能教他那种东西呢?尊主明鉴啊,不能冤枉好人啊!”王多菊是打死都不要承认,宋小鬼自己弄出的乱子就让他自己兜着去吧,他可不会给那人擦屁股“菊哥菊哥!我跟你讲啊,你教我的话刚才我对师父用了,他果然脸红了哈哈!”
酒楼的木门嘭的一声被人推开,宋祁渊笑的极其灿烂地走进来,关了门才做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仿佛刚看到俞柯一般,大惊失色,忙蹭到俞柯身边,解释着,“不是这样的,柯柯你不要生气,跟菊哥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王多菊:4&8
俞柯再好的脾气,也觉得额头的血管要爆出来了,他几乎晈牙切齿道,“不、准叫柯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