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要拘捕,请出示相关证明手续。
那份录音材料,我们认为是伪造的,可以请专业的人员进行鉴定。
如果是假的,你们拿一份伪造的录音材料拘留我的当事人,我们保留上诉的权利。
如果是真的,那也是偷录的,根据2002年最高法的解释,偷录的资料有几种情形是不能作为证据被采用的。
不管你们这录音哪里来的,怎么录的,我们都怀疑适用于不能采信的情形,我们保留上诉的权利。”
律师果然就是律师。
有理有据,似乎让人无可反驳。
不管这录音是真的假的,都不占理了。
纪曾广当然也是懂法的。
如果单独对付苗文锦,再想点办法,似乎还能得到一些信息。
可现在他身边有了这么一个老谋深算的律师,那就难了。
邓律师在业内那是赫赫有名的,而且相当有威望,功力深厚。
万一这个资深律师较起真来,还真不一定好收拾。
无奈之下,纪曾广只好放了苗文锦。
出了大门,苗文锦连声向邓律师道谢。
邓律师当然说都是分内之事,不必谢。
苗文锦又问道:“邓叔,我父亲资助的那个村娃,是不是已经接过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