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
谢屿舟的薄唇擦过她的嘴角,“是么,如果我偏要给呢。”
和他的眼神碰撞,须臾片刻,宋时微转变思路,蓦然弯了唇角,“那可求之不得,谢总生涩的技巧真让人怀念,现在都会玩强制了。”
几个月的时间,让她明白,顺从比反叛好用。
果然,眼前的男人脸色慢慢变沉。
宋时微添油加醋,指尖划过他的喉结,踮起脚吻了上去,“怎么,谢总是玩不起吗?”
清润的眼睛直接看过去,“还是说,谢总你是抖,想被人捆绑。”
“谢总,不要太自卑,你的硬件没得说,很多男人不如你。”
谢屿舟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墙上,眼神暗下去,“还有人到过这里?”
宋时微挑了下眉,“嗯哼,你猜?”
她从来不是乖巧的人,几个字一句话就能把谢屿舟气死。
谢屿舟不想知道答案,堵住她的唇,手上不停歇,“乖乖,好多水。”
四片唇瓣摩擦较劲,一时间呼吸变得急促。
宋时微得以喘息,“这是洗澡间,水肯定多,不然干洗吗?”
谢屿舟加深了这个吻,攻城掠地。
本就坦诚相见,皮肤相接,现在更是点点之火呈燎原之势。
宋时微的手掌向下,即将抓到的时候,吻戛然而止。
谢屿舟毫不留恋地放开她,扯下浴巾和干发帽,盖在她的头上,“时时,洗好了。”
他真的不进行下去,不帮她擦头发,撩拨完就走。
宋时微的心里像吃了酸涩的苦菊,眨眨眼睛,木讷地擦头发,“谢屿舟,你要不去看看吧,外公那不好意思可以去别的医院。”
用其他来转移难捱的情绪。
“时时。”
于是洗澡的后半程,谢屿舟握住她的手,进行一场艰难的受折磨的活动。
宋时微咽了咽口水,吃不到,好难受。
最后,手腕不是她的,嘴唇被亲肿,连带胸前都有印子。
原来,他不是不行。
他是故意报复她,想让她守活寡。
宋时微坐在椅子上享受谢屿舟的服务,他给她吹头发,长发在他手里飘扬。
她得不到满足,完全没有暧昧的氛围,只有无尽的怨气和失落。
曾经他根本不舍得她受委屈,哪会这样对待她。
算了,矫情什么呢,是她对不起他在先。
回到主卧,宋时微沾枕头睡着,心里的郁结带进了梦里。
梦里她一个人坐在海边,冷风肆无忌惮吹在她脸上,快被冻死了,结果谢屿舟在一旁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