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怀里是她时,不可置信和惊喜占领高地,强忍没有亲她。
一对璧人从门口玄关一路缠吻,跌跌撞撞倒在了床上。
男人像一座山砸了下来,四片唇瓣纠缠不休。
手上不休不止,宋时微的小衫被推了上去,谢屿舟扒开衣服,吻上去。
宋时微的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啮咬她,挣扎蜷缩,平整的被单皱在一块,熨烫一丝不苟的衬衫留下她的指印。
“谢屿舟,痒。”
谢屿舟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疯狂打转碾磨,“谢屿舟,疼。”
忍无可忍又发出一声闷哼,反而加速了男人的力道。
“你来招我的。”谢屿舟嗓音喑哑。
明明只是一个吻,怎么好像做了其他的事。
在灯光照射下,愈发可口,室内响起靡靡艳艳的水声。
卧室的门虚虚掩着,‘咚咚咚’,从远处的玄关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宋时微垂眸提醒他,“有人敲门。”
从她的视线向下看过去,只能看到漆黑的发顶,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应该是送午饭的,不用管。”
谢屿舟捞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放客厅。”
强调如常,听不出一丝异样。
一门之隔,门外是布菜的工作人员,门里面宋时微被迫承受男人劈天盖地的吻。
终于,在她喘不过来气,肺部氧气耗尽,即将窒息之时,谢屿舟松开了她,轻声说:“吃饭吧,我下午还要去开会。”
男人恢复斯文矜贵的正人君子模样,慢条斯理扣上不小心被她拽开的纽扣。
“好。”宋时微的手探入上衣内,寻找搭扣。
文胸碰到上方时,她直接“嘶”了一声,果然肿了,好痛。
而眼前的男人除了衬衫皱一点之外,看不出其他问题。
谢屿舟握住她的手,同她一起扣上内衣,黑眸深沉,“我解掉的,我负责给你穿。”
只是想亲她一下而已,不算太过火。
宋时微:“不用麻烦谢总。”
“不算麻烦。”谢屿舟抬手整理她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两个人离开了卧室。
三菜一汤摆在桌子上,‘咕噜咕噜’,宋时微的肚子响了起来。
谢屿舟点的是她喜欢的菜,只是莴笋,她没有再吃过。
每次吃,会想起他。
他和她一样,蔬菜最爱莴笋。
宋时微吃到辣椒,嘴唇倏然刺痛,他每次吻她更像是咬她、啃她,好似吸血鬼成了精。
思及此,她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