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偏开脑袋,不回答他,明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他的行为激起了她的叛逆。
这下任他怎么弄她,她都抿紧嘴唇,闭口不答。
谢屿舟不急不缓,耐着性子从上开始亲吻,一遍遍吮咬,直到她发软,溢出呜咽声,仍然不停歇,愈发变本加厉。
手指和嘴唇的疯狂,简直不像他。
宋时微嗓子又哑又涩,故意说:
“同学。”
“炮-友。”
“一夜情对象。”
她一个一个吐露答案,她知道没有一个是谢屿舟想听的答案,没有一个是他满意的答案。
他不让她好过,她同样要折磨他。
即使现在她处于极度被动的位置。
谢屿舟:“好,很好。”
宋时微的心里同样被石头压住,喘不过气,“你又不做,羞辱我很有意思吗?看我会因为你的撩拨而升起欲望,很开心吗?”
“我宁愿用玩具也不要用你。”
“玩具比你听话比你干净,比你更让我舒服。”
下一秒,宋时微哑然一瞬,头皮发麻,大脑被硬生生撑开。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缓了片刻,她大声骂他,“谢屿舟,你混蛋,你这样,会怀孕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她以为他不会,之前每次忍到极致他都不会。
可是,今天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直接闯,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肆无忌惮、攻城掠地。
甚至她的手被他绑在床头,完全任他摆布。
真是疯了。
谢屿舟舔掉宋时微眼尾的眼泪,咬住她的耳垂,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她的敏感点,嗓音喑哑,“时时,你不想怀孕吗?不想怀我的孩子吗?”
宋时微咬着牙说:“不想。”
骤然一下,谢屿舟倒吸一口气,不急不恼,“但是我们已经结婚了,怀孕正常。”
宋时微鼻头泛红,“我不想。”
谢屿舟强硬说:“如果我偏要呢。”
宋时微瞪他,“那我会恨你一辈子。”
谢屿舟:“恨就恨吧。”比不告而别比忘记他强。
时隔七年,他们再次亲密无间。
明亮的顶灯下,两个人的情绪无处躲藏。
成熟男人的骨架和力量与十八岁的他相差甚远。
比起七年前,他的肩膀似乎更加宽阔,手臂肌肉发达,肱二头肌饱满,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