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亟待填补内心的空缺,现在如隔靴搔痒,钓起了胃口,却不给她吃。
谢屿舟勾起唇角,“乖乖,你告诉我,我就给你。”
宋时微抿了下嘴唇,“小说里。”
明知道她在等他,谢屿舟仍不疾不徐问:“你自己玩过这里吗?”
宋时微顶着羞赧的脸,“玩过。”
“玩给我看。”谢屿舟提了一个无理的要求。
宋时微拒绝,“不要。”
“乖~”男人表面是商量的
口吻,实际却握紧她的右手,放了上去。
宋时微触碰到,捏了几下,“就是这样。”
“不好玩。”
自己摸上去就像左手摸右手,几乎没有特别的感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谢屿舟提起裤腿,单膝跪地,嘴里含了一个冰块,“我和你哪个让你更舒服?”
宋时微咬紧下嘴唇,闭口不答。
男人催促道:“怎么不回答?”
“唔~”舔也不耽误他问问题,宋时微:“不告诉你。”
骤然间,她仿佛失去了知觉。
宋时微大脑一片空白,“你。”
谢屿舟张弛有度,“时时真乖。”
宋时微补充一句,“才怪。”
“说谎可不是好习惯。”
为了惩罚她的不诚实,谢屿舟想尽办法折磨她,手里又拿了一个冰块。
又是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蓦然缺氧。
宋时微的眼尾滑下眼泪,喊道:“谢屿舟,停下。”
谢屿舟嘴里含糊不清,“今天没有喊停的机会。”
对彼此太过熟悉,什么时候爆发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趁着尚未来临,谢屿舟站起身。
“堵都堵不住。”不断蔓延。
“河水泛滥。”
秋雨连绵不绝,少见艳阳日,水库里充盈了雨水,这个冬天不会干涸。
宋时微下意识蜷缩手指,抓住真皮沙发,指甲留下了一个个印子。
她由半躺变成躺下,头朝东变成了朝北。
仰起天鹅颈,一头乌黑长发垂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