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舟拍拍她的手,“公布这个消息对我们形成不了威胁,打击不到什么东西,没什么作用,别担心。”
“行吧,只要他们出手,一定会露出马脚。”宋时微想得开,整日提心吊胆没有必要。
现在法治社会,还能公然行凶吗?
“真不和我去?”谢屿舟没有放弃,目光灼灼盯着宋时微,鼓动她和他一同前往新昌。
保镖再厉害,没有自己时刻看到放心。
宋时微抽回自己的手掌,无情拒绝,“不去,在南城还自在些。”
“行吧。”
谢屿舟不再纠结让她陪他一起去。
至于七年前的事,他没有提及更没有问,没有人会把
自己的伤口剖析给亲近的人看。
晚饭后,宋时微尽到另一半的责任,给谢屿舟整理出差用的行李,大到一件外套,小到剃须刀都装了进去。
“护肝片、胃药和解酒药装在蓝色的包装袋。”
谢屿舟微皱眉头,“没有其他叮嘱的了吗?”比如查岗,比如少喝点,比如要打电话,这些通通都没有。
在她的世界里,很放心他。
宋时微:“没了。”她可是对着出差旅行清单整理的物品,不可能有遗漏。
两个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睡觉前,谢屿舟坐在床上,例行查看宋时微的四肢,看看伤口的恢复情况,淤血散去,破皮的地方留下了疤痕。
比起当事人,他更心疼。
“胳膊和腿还疼吗?”
宋时微摇头,“不疼了。”她不是疤痕体质,伤痕很快会消散。
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查看腿上因车祸留下的伤口,结了痂,寻思需要买祛疤痕的药膏才行。
就在他出神之际,宋时微她的嘴角擒着狡黠的笑,隔着明亮的灯光,看他。
之前在别墅就是这样对他。
男人一开口的腔调是浓浓的喑哑声。
他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手背的血管蜿蜒至手臂。
就这样安静对视,空气缓慢流动。
谢屿舟攥紧她,眼神深邃,“想了,是吗?”
“不想。”宋时微收回腿,钻进被窝,“睡觉。”
谢屿舟没有闹她,老老实实抱她睡觉。
不合常理。
灯光熄灭,男人没有下一步行动,在顾及她刚好的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