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的指甲划过他的喉结,故意逗留一番,挑眉看他,“喊姐姐。”
指甲划得他痒痒的,谢屿舟口干舌燥,断然拒绝,“不行。”漆黑眼眸写满‘不可能’这三个字。
宋时微嘟囔,“你说今天要听我话的。”
谢屿舟在心里默念‘姐姐’这个称呼,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做不到。
宋时微愠怒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我的玩具呢。”
谢屿舟的喉咙溢出暧昧的笑,“被我扔出去了,我来代替它。”
有他在,休想用那个破玩意儿。
“我没让你舒服吗?”
宋时微瞪着他,“没有。”
谢屿舟幽幽道:“是吗?”男人自顾自行动,扣住她的手,咬住她的脖颈。
宋时微腾出手捶他,“谢屿舟,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要听我的。”
男人停止亲吻,拨开她乱掉的头发,“我听你的,要我做什么?”
宋时微:“我要喝水。”
如果是谢屿舟在家,他会在床头柜上放一个保温杯,担心宋时微半夜起来想喝水。
他今晚不在家,所以要出去接水。
只是,男人没有把水杯递给宋时微,而是喂给她喝。
谢屿舟:“好喝吗?”他的嘴角残留水滴,顺着脸颊没入马甲中。
宋时微抹抹嘴巴,“难喝死了。”
谢屿舟轻笑一声,“我知道哪里的好喝。”
男人掀开裙摆,蹲了下去。
谢屿舟偏偏不是老实的人,他还要用言语增添旖旎暧昧,“自己玩的时候想的是我吗?”
宋时微咬住唇瓣,“不是。”
她垂眸向下望,袖箍卡在冷白劲瘦的手臂上,绷到极致。
不知道弹力如何?
然而下一秒,袖箍的卡扣弹开,不知绷到了哪里。
不得不说,臻悦府的地暖效果太好,室内外温差极大,一边在夏季,一边在深冬。
宋时微又热又渴,手指抓着被单,“你怎么半夜回来了?”
谢屿舟:“因为你想我了。”
宋时微否认,“我才没有。”
谢屿舟不疾不徐道:“乖乖,都这样了,你要不自己摸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