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平复呼吸,和他对视,“自是比不上谢总身经百战,练就熟练至极的吻技。”
别人呛她一下,她要回以十分。
谢屿舟勾了勾唇角,“多亏你与我训练一夜,这么说,还得多谢谢太太。”
宋时微不遑多让,“不客气,不验货怎么敢和你结婚。”
谢屿舟不气不恼,“也不知道是谁,说我技术烂,现在倒夸上了。”
宋时微嘟囔,“技术本来就烂,浪费资源。”
仗着自己天生有优势,硬生生往里挤,仗着自己年轻,一次又一次。
谢屿舟抵住她的额头,直勾勾看着她,“总比你前夫好,技术可以练,先天的短板想改都改不了。”
男人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肿了。”
佯装心疼,实则是想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宋时微的嘴唇火辣辣的疼,隐隐作痛,“学不会怜香惜玉,不知道你前女友们怎么受得了。”
谢屿舟站起身,“不劳你费心。”
离开了他的气息,宋时微擂鼓般的心跳逐渐缓和,真皮沙发留下她的指印。
“你的手自己上药。”
“我是右撇子,不会用左手。”
谢屿舟理直气壮享受宋时微的照顾。
宋时微重新帮他上药,他是为了救她才受伤。
这次,上药过程顺顺利利,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男人手背烫伤处破了一层皮,裹上透气的纱布。
宋时微不敢想象,如果水倒在她的手上,是什么后果。
而他竟毫不犹豫拦下。
眼前的女人盯着他的患处,谢屿舟冷声说:“不用觉得欠我人情,我救的人是我的太太。”
言外之意,不是她宋时微。
男人又开口,“顺便纠正一下,只有一位女友。”
宋时微抬头看他,试图从他眼里看到答案,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一位女友是谁?总不可能是她吧,她不敢奢望,他称呼她是‘陌生人’。
“结婚前的事,我不在乎。”
谢屿舟伤的是右手,许多事情行动不便,作为公司的掌舵人,他自是非常忙碌。
“我口述,你打字回复。”
宋时微提醒他,“有语音识别文字的功能。”
谢屿舟振振有词,“不好用,识别得不准确。”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对他们来说,或许是几千万的损失。
宋时微临时充当谢屿舟的秘书,仿佛掌握公司的机密,“傅景深傅总的信息。”
谢屿舟意味深长道:“你前相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