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敢在谢师宴上偷偷溜走的两个人,现在躺在一张床上,变得畏首畏尾。
谢屿舟哼笑一声,松开了她,语气冷淡,“然后第二天继续消失,七年后再回来,宋时微,你把我当什么。”
宋时微被他气笑,“不是,是你进来就强吻我,技术那么
烂。”
谢屿舟捏她的耳垂,“我看你挺喜欢,每次都抖。”
“我是推不动。”
宋时微翻了个身,背对他,“蚊香在桌子上,记得把门带上。”
谢屿舟:“不要。”
空气缓慢流动,男人在她身边躺下,他什么都没有做,和刚刚进屋的人判若两人。
宋时微问:“你到底做不做?”
“做完了赶我走?”谢屿舟:“我不用酒店的,质量不好。”
倒也符合他的性格,当初特意叫跑腿送避孕套,说担心酒店的品质。
宋时微转过身,推了推谢屿舟,“谢总,你能回去吗?我可不想回头有流言,说我插足你的家庭。”
谢屿舟勾住她的头发,缠在手里,“自己插足自己,原来太太喜欢玩这种。”
宋时微无语,“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是不想有流言。”
谢屿舟的手掌扣住她的脖子,语气不善,自上而下砸下来,“和傅景深产生流言就没关系。”
宋时微解释,“我和傅总他……”
突然,她的嘴巴被捂住,呜咽声从指缝漏出。
“谢屿舟!”
他怎么可以,趁她不备塞进去。
谢屿舟的唇贴在她的唇角,瞳仁变暗,“为他说一次话,我加一根手指。”
宋时微怒斥他,“我没有为他说话,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
“你变态。”
果然,像他说的,第二根手指加入。
谢屿舟意味深长地说:“时时,还要继续吗?”
宋时微咬紧嘴唇,不想被他牵制,不如他的愿,倔强地闭紧牙关。
谢屿舟抚在她的唇上,“不用忍着,隔音还不错。”
她顺势咬住他的手臂,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男人的喉咙发出闷哼声。
宋时微屈膝踢了他的肚子,愠怒道:“你给我回去。”
谢屿舟抽出黏腻的手指,捂住了肚子。
“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