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没拿,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浴室。
宋禧猝不及防撞在他的胸膛上,雾气腾腾中,水流哗啦啦往下洒,她身上的睡衣被浇了个透彻。
“你干嘛?”
“罚你。”
京濯说着,把人往花洒下带。
宋禧气气的:“我好不容易挑了件睡衣,没了!”
“没关系,我衣柜里还有别的,一会儿再给你找。”
宋禧脸蛋湿漉漉的,继续生气:“我没错,我都道歉了,道歉就是好孩子,我不接受惩罚。”
“那我错了,你罚我。”
“?”
没等宋禧反应过来,男人黑压压低头,挡住了水流,堵住了她的唇。
泳池功能没有第一时间试验。
但该遭的罪没少遭。
宋禧迷迷糊糊觉得。
他大半夜追过来,就是在暗戳戳的罚她。
从浴室出来,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宋禧用脚轻轻踢身边的京濯。
“睡衣……”
天凉了,总有冷空气冒进来,她不穿睡衣睡不好。
京濯从沙发上翻了翻,翻出一件小款浅粉色浴袍,胡乱套上,过去把人抱起来,面对面,裹上薄毯,跨过露台。
放在隔壁的浅灰色大床上,扯过被子把她盖住。
他又去拉衣柜,找了件纯棉的宽松家具短袖,递给宋禧。
宋禧换上衣服,窝在淡淡的雪松香的被子里,叹了口气。
“怎么了?”京濯问,“刚才没过瘾?”
“……没什么。”
宋禧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叹:床不错,衣服也不错,被子也不错。
要是老公再安分点,就更不错了。
第二天一早。
张鹤宁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看到宋禧从京濯的房间里走出来,她很疑惑。
“你昨晚不是在客卧睡的吗,半夜还换房?”
宋禧冲着她比了个闭嘴的动作。
紧接着,身后冒出来一个高大威严的人影,带着凉飕飕的嗓音。
“她在我房间睡,你有意见?”
张鹤宁张大嘴巴,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