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满嘴跑火车啊!”筏茂警告着他。
一旁尤瑞丝挽着缪萼的胳膊朝这边走来。
“她怎么在?”斐褐问着荣焱渡,只见他一脸无奈:“她说也想帮虞葵庆祝生日,于是还找你父亲商量要将功补过,所以……”
“是吗?”斐褐眼神淡漠。
“我是真心想要和虞葵做好朋友的,对不对缪萼?”尤瑞丝问着她,缪萼神情不自在地笑了笑。
“所以为了表达真心,斐褐我先敬你一杯。”尤瑞丝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她秀了秀空杯子。
“既然尤瑞丝真心悔过,斐褐你就给她个机会吧。”筏茂打着圆场,把酒杯拿给他。
斐褐也不在意她到底是不是真心,总是别捣乱就行。
看着他喝下那杯酒,尤瑞丝微微一笑,拉着缪萼到了另一边。样子紧张急促:“听着,斐褐那杯酒被我下了药,等他回房间了,你就直接进去就行。”
说着,尤瑞丝把斐褐的房卡拿给她。
“尤瑞丝,你这样被他知道就完蛋了。”缪萼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故技重施。
“我才不管,如果你不去,那我就找个别的女人进去。总之我才不会让那个虞葵得逞,就是她让我被父亲责骂,害得我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反省了两年,而且斐褐为她准备了这么个生日惊喜,你也不开心吧。”
“我喜欢斐褐,但是他已经不喜欢我了。”缪萼喃喃道,这门卡,简直是在羞辱自己。
“那个药很强劲,抓住最后一次机会,你肯定也不想让虞葵幸福吧?毕竟,你和斐褐才是天生的一对。”
“我……”
“哎呀,快走快走,斐褐已经上电梯了。”尤瑞丝拉着她,两个人坐上了另一部电梯。
回到房间,斐褐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解开领带,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热了起来。
“该死!”他低咒一声,想起了筏茂给他的那杯酒。
药效太快且强烈,斐褐半跪在地上。这个要他很熟悉,因为那是他用来威胁敌人的,但没想到自己竟然中招了。
拿起随身携带的匕首,在手臂上狠狠划了一下,疼痛让他意识清醒不少,但是斐褐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最后终究会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