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虞葵转身面对他,潋滟漆黑的眼眸无比认真:“因为那个东西会影响到我的孩子,万一他出了事情,我要怎么和斐褐交代!”
虞葵双手捂住脸,到现在,她都不敢告诉斐褐自己和斐老之间的事情。
“不会影响到他,我的曾孙,将会成为全世界最厉害的人,他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一切。”
“他不会的。”虞葵才不会让她的孩子有那么大的压力,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变得孤独,变成斐老的傀儡,不想让他继承鳄门,不想让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她有太多不想,可在现实面前都被击碎。
“你什么意思?”斐老眯起眼,眼神危险。
“爷爷,我只是想要公平地对待,只是不想被你们瞒着,像个傻子一样孤独无助。”虞葵软下声来,佯装一副很悲惨的样子,没想到斐老软硬不吃,一眼就看穿了虞葵的小伎俩。
他起身,留给虞葵一个冷漠的背影。
人走以后,花园里只留下了虞葵和一堆残败的蔷薇花瓣。
她跪坐在草坪上,葱白的指尖捡起地上的花瓣。
她思索着,到底要怎么和斐褐坦白或者怎么才能摆平斐老。
就在她无聊摆弄花瓣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双黑色锃亮的皮鞋。虞葵看着草坪上,橘阳下,一个身形健硕的影子被拉的纤长。
斐褐沉着脸,抱起虞葵放到了椅子上。
他单膝跪地,仰头看着虞葵,右手抚摸着她怅然失落的小脸:“你来这里做什么?”
虞葵算着时间,她来这里才没多久,如果名娅给他打电话,斐褐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这里。
“你跟踪我。”她埋怨他。
“我只是想看看你。”
虞葵张着嘴,欲言又止。他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任何事都是。
腹部多了一抹温暖,斐褐的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虞葵,你不想要他吗?”
“斐褐,我们可能没办法留下他了。”
闻言,斐褐呼吸一窒。蔚蓝的瞳孔因为震惊而颤抖。俊美如斯的脸庞紧绷着,低头不语。半晌,他才开口:“你不喜欢他?”
“不是,是因为我得身体有问题。”虞葵声音哽咽,她暗下决心,把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几年前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喝下了琳达给我特制的饮料,她说那个是帮助我恢复身体的,可我却信以为真。后来我发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突然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还有在公司训练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半个月只睡十几个小时,我的体力、精神、毅力都超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