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娅你路上小心点,实在不行让司机帮你把他扶上去,我就不送你了哦。~”
“叛徒!”名娅无声地说着,虞葵快速的把脸撇向一边,假装没听见她的话。
酒店外的草坪上,焦泽和江柔跳着第一支舞,一曲完毕,音乐变换一种,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虞葵感叹着,如果名娅在的话就好了,她是印度的,跳舞可是她与生俱来的专长。
“不去跳舞吗?”筏茂问着她,虞葵摇摇头,她有些累了。
“你们去吧,我累了要先回去了。”
“走吧。”斐褐起身道,很晚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车上,虞葵还以为可以和斐褐独处,没想到还跟着一个电灯泡。
“你不多玩一会吗?”她暗示着元浩瀚。
“不玩了,再玩就要被灌死了……”元浩瀚摆摆手,率先坐上了车。
“……”介于他今天帮她挡了不少酒,虞葵也原谅了他。
加长的林肯车内,斐褐坐在中间,车子行驶不到一会身旁的两个人就睡着了。他的左肩膀和右胳膊都收到了不同重量的压迫。
伸出手,推开两个沉重的脑袋。
就在虞葵要倒在座椅上时,斐褐一把搂住了她。
她要是倒下去一定会压倒伤口,到时候一定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想到这些,头就开始疼起来。
一旁的元浩瀚朦胧间睁开了眼睛,看着斐褐搂住虞葵,脑海里不由得嘲笑一声,他一定喝醉了。
她身子很轻,脑地倚靠在他身上。斐褐幽蓝的眸光变得更加深沉,席间,他看到虞葵面色凝重撕了一张纸条,最后他让人拼了起来,发现是一个地址和电话。
他很想问她,关于纸条的事情。可又觉得自己多管闲事,最后,索性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现。
铃声响起,是虞葵的手机。斐褐掏出她包里的手机,果断的按了挂断键。
另一边,名娅拖着克里蒂茨回到酒店。重重的把他丢到床上。她坐在床边,想着给虞葵打个电话看看她在做什么。
“嘟嘟……”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就在她奇怪时,整个人被压到床上,克里蒂茨蔚蓝的眸凝视着她,哪还有喝醉的样子。
“教授……”
原来他没醉。
“为什么躲着我?”克里蒂茨声音喑哑道,大概是喝了太多酒,烈酒灼伤了他的嗓子,但此刻他的声音对名娅来说简直如魔法般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