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夫人白天外出后,至今仍未归府。”逢夏神情忐忑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严立儒的表情。
她是伺候方玉的贴身丫鬟,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夫人每次出门都去做什么,但时日久了,总会在对方身上发现一些不该存在的暧昧痕迹。
若不是这次夫人宵禁了仍未归家,她也不敢惊动老爷。
“你可知夫人去了何处?”
“奴婢不知,但夫人是带着逢春一起出的门。”
逢夏说完等了半晌也不见主子回应,偷偷抬起头,只见严立儒沉着一张脸似乎在思索什么。
半晌才听到他开口:“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夫人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如果她们敢出去乱说,本官饶不了她们。”
“是,奴婢一定不会让她们乱说话。”
“回去吧,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夫人去了郊外的灵安寺小住几日。”
“奴婢明白了。”
回去的路上,逢夏还未进院子,就被一名老者拦下了。
“小丫头,你们夫人呢?”老吴头询问到。
逢夏神色自若地将严立儒教她的说辞对这老者说了一遍:“夫人去了郊外的灵安寺,说要小住几日。”
老吴头微蹙了蹙眉:“怎么之前没听说过?你们这几个丫鬟也没跟去?”
“是夫人临时决定的,她只对我们老爷说了。”
“哦。”听闻严立儒知晓此事,老吴头便不再追问了,背着手踱步离开。
方玉消失的第二日,府中并无任何异样,除了如慧和方玉的几个丫鬟外,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出了一趟门。
但是一大早,京兆尹便亲自来了刑部衙门。
见到了严立儒,那位京兆尹脸上露出一抹为难之色,吞吞吐吐半晌,才终于将此行目的说了出来:“严大人,下官接到左枝巷百姓报案,说发现一户人家夜不闭户,有贼人闯入,进去不久那贼人便一边喊着杀人了一边夺门而逃。”
严立儒似有些诧异:“难道死者与近来的活尸案有关?”
京兆尹嘴里发苦,硬着头皮道:“那死者似乎是尊夫人。”
“什么?”严立儒一愣,“你说什么?”
京兆尹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又迅速重复了一遍:“那位死者是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