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自己跑出去。”
“还有呢?”
“还有,”武年年抓抓脸,不明所以地问,“还有什么呢?”
余砚池皱眉:“出去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找人陪你?”
武年年仰起脸和他解释:“我留纸条了,而且你们都在开会……”
“纸条呢?”余砚池直接打断她。
“在你办公桌上。”
“去找。”
余砚池抱胸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小朋友皱着鼻子上上下下地翻找。
武年年明明记得放在桌面上,可是到处找不见,她停下来思考两秒,趴下身爬到桌底去翻拣。
余砚池头疼地把她拽出来,简直没辙:“脏不脏。”
小年兽认真解释:“我真的写了。”
把小朋友拎起来拍拍她身上的灰,余砚池平静地嗯了声。
武年年瘪瘪嘴,有点委屈,硬邦邦地说:“你别不信。”
“没不信,”余砚池让她坐自己小臂上,声音放松一些,“我这还没怎么你呢。”
武年年抱住他脖颈,脸埋在他颈窝处小声反驳:“你都对我发脾气了。”
还没怎么样呢。
“发脾气?”余砚池气笑,擒住她后颈皮把人拖出怀抱,食指微曲敲小朋友的额头落下“bang”的一声,“少胡扯。”
武年年装模做样地揉脑袋,抬眼可怜巴巴地瞧他:“你看,还动手。”
余砚池偏头抿住笑意:“没完没了。”
“你不用担心我,”武年年尝试在词库中搜寻出一个合适的说法,“我其实还挺厉害的。”
“是厉害,”余砚池应和地说,“之前还总担心自己被拐卖呢,现在就敢一个人走丢。”
武年年皱皱眉:“我认真的。”
余砚池不听:“管你呢,以后行程全都得报备,知道没?”
小年兽捂住耳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也不会待太久了,她索性挣开他手钻回去再次把脸一埋,不说话。
小朋友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