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闭眼:“你正常一点。”
余砚池懵了下,一乐:“追人不都得这个态度?”
“你哪学的?”
“书里学的。”
“……”
你怕不是哪一本追妻火葬场只看了一半吧。
武年年深吸一口气,踮脚摸摸他头发。
只是像规劝误入歧途的孩子迷途知返一样,正经又慈爱,让人生不出一点旖旎的心思。
她语重心长:“做你自己,好吗?”
余砚池笑不出来,逞凶:“带我去。”
武年年很轻地笑了下,顺手握拳敲了下他发旋,转身走了。
微弱的电流从天灵盖直击尾椎,余砚池只觉得浑身一麻,骨头都软了半分。
他诚心诚意地想问一句,武夕是不是瞒着他去进修蛊术了?
“你还不走?”
见他没跟上,武年年在玄关探头探脑地问了句。
余砚池压抑着心底的痒意,跟上:“来了来了。”
两人久违地并肩行走在街道上,沐浴在冬日不那么暖的阳光下,余砚池却觉得安心又畅快,脚尖轻快,几乎要跳起来。
眼眸弯弯的,时不时冒出声笑音。
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合适,他真想原地转上他妈的十圈二十圈。
武年年几次三番想开口,对上他每一根睫毛都在诉说欢愉的眼睛,又莫名其妙地咽回去。
算了,不能刺激。
“嗯——”余砚池舌尖打了个艮,想说的话还没开口先被阻在称呼这。
他弯腰凑过去问:“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啊?”
“武夕”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临到嘴边武年年却反了悔。
她神情藏着余砚池看不懂的落寞:“武年年。”
年兽抬起脑袋,背对灿阳迎上余砚池的目光:“我更喜欢这个名字。”
年年有余,朝朝暮暮,周而复始。
这个名字无关身份责任,是父母起初给予她来到这个世上最美好的祝愿,只是后来她年少受命,再也没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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