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上前去,用力猛踩月门下的那块小方石。
居然没踩下去。
我急了,再运内气。
还是踩不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我收回右脚,走上半步,将那小石头放置在左脚的正下方,狠狠一脚踏去。
毫无动静。
我心想:&ldo;难道机关换地方了?&rdo;
这块小方石是司隶府的一条秘密出口,它的另一个出口在隐龙居密室。我在担任司隶校尉的时候曾多次从这里出入,和王越相会密谈。
正在疑惑,忽然又是一声轻叹,仿佛有人在耳边说话。
&ldo;飞帅,真的是你么?&rdo;
我的心又一阵怦怦急跳,惊而抬头:&ldo;公孙先生?&rdo;
我没有看到人,但这声音却具有一种活脱脱的天然奇妙诱惑感,除了迷惑出神入化的那个老道,其他人不可能以如此几个字句,就直接攻进我的心扉里去。
当然,阿樱也有这种拨动我心弦的力量,但那是因为我的脑非常配合的情况下。
&ldo;正是敝人。&rdo;这回我听清楚了,声音出自身后不远处。
&ldo;飞帅,这一向可好!&rdo;另一人忽然平静问候道。
眼前人影一闪,一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三丈之间。
&ldo;王越贤兄?&rdo;
我低声叫道,暗觉不妙。
这一道一侠,出场就是前后夹击之势,来者不善啊!
&ldo;除了二兄,尚有其他朋友么?&rdo;
王越慢慢走近,淡淡道:&ldo;飞帅,若是需要动手,我二人还不足以擒下飞帅么?&rdo;
我看着这昔日的旧友,慢慢潜运&ldo;黏音迷意&rdo;之法,冷冷一笑:&ldo;贤兄若有此意,不妨一试。&rdo;
王越的双睛忽然凝起道道寒光,和我的攻击抗衡,他惊讶地叫了一声,定定望着我的两眼,好一会儿能骤然低头,急促地移走目光,道:&ldo;嗯,飞帅久历波澜,功力大有精进。我和公孙兄若肯付出惨重代价,要击毙飞帅还是勉强可以,生擒却是永远不能的了。&rdo;
公孙谨深沉的声音道:&ldo;既是如此,我们便回报池先生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