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悬月捏住她的下巴,把那张挂着眼泪的小脸扬起来交换了个长长的深吻,等到她又一次挺直了腰身,瞳孔涣散时才放开手。
应逐阳狼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头颅低垂,不觉望到了两人相接之处。
飞溅的水花在碰撞间打湿了身前青筋狰狞而又块垒分明的腹部肌肉,顺着纹理与汗水一同流淌,他们离得如此近,让她能够听到那心口处传来的怦然跳动。
强劲有力,令她心安。
他忽然抱紧了她,加快速度进到最深,感知到越发强悍的饱。涨,应逐阳在他耳边问道:“哥哥,你喜欢我吗?”
姜悬月垂首咬在她纤瘦如削的肩膀,口齿含混却坚定:“我爱你。”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哥哥会永远在你身边。”
这不是她想要的回答,可温热的冲力刺激得她无法继续思考,闭眼容纳了一切。
……
耀阳西沉,投下的明光逐渐变为落日余晖,昏黄的光芒勉强将室内景象照得清晰,应逐阳半披着衣服遮住遍布暧昧痕迹的身躯,困倦地靠在姜悬月怀中。
“下个月就要在明风门开议会了,到时候我把事情说完,还要去兰一门参加婚宴。”她睡眼惺忪地说。
姜悬月嗓音中满是魇足后的慵懒:“上清门被毁成那样,时无悔还会来吗?”
“谁知道呢。”她漫不经心。
“兰一门的婚宴,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应逐阳莫名沉默了会,说:“我自己去就好,送来的请帖只写了我的名字,他们不太欢迎外客。”
“也行,那我在明风门等你?”
“嗯,我让木师姐留在门内,要是再有人来找麻烦的话,你直接喊她就行。”
姜悬月微眯起眼:“这话说的,怎么感觉我真成你养的小白脸了?”
“噗。”应逐阳笑了一声,抬眸看他,“不愿意吗?”
“师妹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哪有让师兄当小白脸的。”姜悬月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师兄想为你做点事啊。”
应逐阳往他怀里靠得近了些:“你修不了灵力,现在又严查鬼修,你出去不方便,等我从兰一门回来了,我们去一趟苏州。”
“找无道门吗?”
“对,郑相宜说的那些事,我还是很怀疑。”
“……”姜悬月顿了下,说,“师妹,你是不是还要去竹铭宗跟江宗主说下议会的问题。”
应逐阳被他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