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宇靠在沙发上,看着两位生死与共的兄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难得的闲暇时刻,他们终于可以暂时放下肩上的重担,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赵天宇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啤酒让他睡得格外香甜。
他拿起手机,发现上官彬哲和戴青峰都已经发来消息,说是有紧急事务要处理,今天就不来碰面了。
七大长老那边也都各司其职,没有前来打扰。
赵天宇将冷冰叫到了自己的书房,让他问一下夜鸮那边:"夜鸮那边一切正常,陈玉莲母女已经开始办理回国手续,预计下周就能启程。"
"好,继续盯着,确保万无一失。"赵天宇挂断电话,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
想到陈玉莲母女在渥太华担惊受怕的日子,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这次疏忽差点酿成大错,若不是她们母女福大命大,后果不堪设想。
"司马。。。"赵天宇低声呢喃着已亡人的名字,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
他转身走向书房,决定亲自跟进陈玉莲母女的回国事宜。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任何意外发生。桌上的相框里,司马长空爽朗的笑容仿佛在提醒着他:有些责任,一旦担起就再也不能放下。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赵天宇独自坐在真皮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茉莉花茶。
淡雅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却无法驱散他眉宇间的凝重。
他轻轻啜饮着茶水,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晚与上官彬哲、戴青峰的那场对话,每一个字句都在心头反复咀嚼,像是一盘未下完的棋局,让人辗转难眠。
茶杯与茶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赵天宇终于下定决心,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要快,听筒里立即传来埃蒙德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声。
"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赵门主吗?"埃蒙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今天吹的什么风,让您亲自给我打电话?莫非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分享?"
赵天宇微微勾起嘴角,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杯:"恐怕要让埃蒙德家主失望了,关于那个神秘组织的事,我这边暂时还没有突破性进展。不过。。。"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我倒是听说罗斯柴尔德家族最近在生意场上的投资似乎不太顺利?"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埃蒙德的语气依然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哈哈,原来赵门主是特地来安慰我的?这份心意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
"看来埃蒙德家主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
赵天宇眯起眼睛,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我还以为最近连续几个项目的失利,会对贵家族造成不小的冲击呢。"
"唉。。。"埃蒙德突然叹了口气,声音里却听不出半点沮丧,"赵门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埃蒙德在金融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的语调又恢复了先前的轻快,"再说了,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每年投资的成功率可是高达85%,这点小风浪,不过是给平淡的生活添点调味剂罢了。"
赵天宇沉默地听着,指节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
对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人难以辨别真假。
但以他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了解,这个横跨数个世纪的金融帝国确实根基深厚。
即便一整年的投资全部失败,光是他们在全球各大企业的股份分红,就足以弥补所有损失。
更何况,谁又能保证这不是对方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呢?
茶香渐渐淡去,赵天宇望着杯中漂浮的茉莉花瓣,陷入了更深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