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弦歌给了他一个询问的眼神,然后笑了起来。
“他得罪你了。”语气却是笃定的。
“那个白痴,搞到一辆跑车就兴奋的跟什么一样,看到谁的车都想超车……”冯捷一脸嫌弃和无语的表情。
“他难道不觉得,这么做很丢人吗?”冯捷一脸无法理解的表情。
开着跑车到处炫耀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实在太丢人了。
像是一朝得志便猖狂的小人行径。
对他们来说,跑车其实和别的车也没什么不同。
甚至跑车还没别的车坐着舒服。
谢弦歌笑而不语。
对他来说,霍斯越做的也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再说了,对方已经受到教训了,也就没必要再在背后跟人吐槽对方了。
而且……
再怎么说都是晚辈,作为长辈的自己当然要大度一些。
“行了行了,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冯捷摆了摆手,一副扫兴又意料之中的模样。
谢弦歌从不会在背后说人不好。
甚至当面也没怎么说过。
因为……
他的眼中根本看不见那些让他觉得不好的人。
所以冯捷一直觉得谢弦歌在很多时候都有种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傲慢。
不过……
冯捷看了看对方的脸。
肤白如玉,墨色的双眼宛如寒潭,面无表情时总带着高深莫测捉摸不透的气场。
额间的红痣不仅没有增加烟火气,反而更像是什么神仙精怪。
总之就不像凡人。
想到了每年祭祖时会在画像上看到的人脸,以及画中人的身份时,冯捷就觉得,谢弦歌这样的姿态再合适不过了。
任何与卑微,讨好,或小人的行为,都不该由有着这样一张脸的谢弦歌做出。
冯捷想了想要是有一天,谢弦歌突然对一个人做出了毕恭毕敬的姿态,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然后发现,自己都第一反应是想跳出去对着那个让谢弦歌毕恭毕敬的人大喊一句“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想到这里,冯捷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舔狗行为?于是摇了摇头。
“听说你在搞一个节目?”他换了个话题。
还是什么……选妃……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