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这间酒吧?”老伯瞬间觉得珠子受到了侮辱,“想得美,一百间这样的也换不起!”
“瞎说什么?”老板也惊了,他之前酒吧看起来平平无奇,但上下三层又落在大学城附近,A市这里的房价又更是寸土寸金,但看看老友的表情,又想到之前自个儿对段卿的评价……
半秒后,老板刷地一下看向段卿。
段卿:“……”
段卿表情有点扭曲。
幸福来的太突然,一想到手腕上曾经挂了几套汤臣一品,他突然感到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最后他将珠子送到其他地方鉴定了几遍。
鉴定结果没多久就出来了,段卿看着手腕上重新用红线串好的珠子,恍恍惚惚想:
我是谁?
我在哪儿?
这珠子怎么回事儿?!
想完他突然一拳砸到地上。
经过此处的路人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问:“你干嘛?”
段卿:“……汤臣一品太沉重了,我要让它重归大地。”
路人:“……”
路人看着段卿破旧的衣服,再联想那声“汤臣一品”,心说这孩子八成是穷傻了。
同样傻的还有最早鉴定完珠子的老伯。
他才发现段卿不是个懂行的,平日也没对珠子进行什么好生保养也就算了,还偶尔给珠子来一个惊悚的地面摩擦。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他的心好痛!还有那小子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带着价值连城的珠子打工,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
另一边,奇葩把珠子快盯出几个洞后,终于情绪中抽离出来,对自己说:“先别想哪里了,赶快弄个保险柜,找个地方把珠子收起来,不过这珠子究竟是谁给的?万一到时候来找……不管了,还是先收好……”
他点点头重复:“对,先收好。”
……
*
安置好珠子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人是铁,打工是刚,段卿不适应地揉了揉空荡荡的腕部,卡着时间,回到酒吧上晚班。
估计是马上开学,店里今晚的人很少,放眼望过去,只有个和段卿年纪差不多的少年,拿个手机,坐在桌上喋喋不休:
“没想到上个月,段卿还真去生日宴了,他哪来的脸,以前把我表弟害的还不够吗?”
“那个段卿,真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