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极见宋高宗面露难色,就打圆场道:“明远师兄,你这般问皇上,恐怕不妥。”
宋高宗摆摆手,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不妥,朕说过,你们实乃朕的故交,但说无妨。
要说父皇与皇兄如今虎落平阳,朕不伤心难过自然是造谣生事,离间我父子三人。
素闻苏门三学士,皆荣辱与共。
难道我堂堂帝室之胄反不如做臣子了,岂不可笑?朕只是眼下力不从心,等局势好转,朕自然妥善安排。”
话虽如此,可宋高宗心中依然感觉,他们多管闲事,自己的母后一定要回来,父皇与太子再做计较未为不可。
子午看宋高宗在熟思,就寻思,皇上如今变得优柔寡断,与当年判若两人,并不雷厉风行了。
当初的康王不见了,变成如今的高宗皇帝,想到这里,不觉热泪盈眶。
余下笑道:“苏门三学士,苏洵、苏辙、苏轼,他们父子三人靠着文章名扬天下,也是无出其右。”
普安见气氛压抑悲伤,就笑道:“苏门父子三人,苏东坡最鼎鼎大名。
想必苏洵与苏辙也会羡慕嫉妒。”
普安见气氛压抑悲伤,就乐道。
武连听了这话,一愣,感觉普安这话是话里有话,想必是故意说给高宗听了,就偷偷瞟了一眼宋高宗,但见宋高宗好似充耳不闻,没什么反应。
张明远见子午四人这般胡言乱语,迟早会激怒宋高宗,就打圆场道:“陛下,小子们胡说八道,千万不必在意。”
费无极也道:“韩世忠将军在黄天荡的大手笔,一雪前耻。
实乃威名素着,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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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宋高宗缓过神来,笑道:“不错,韩爱卿年纪轻轻就征讨方腊,威名素着,只是当年被人抢功,童贯又一手遮天,自然韩爱卿就难以显山露水。
如今朕登基大宝,便可让我大宋有勇有谋的文臣武将大显身手。”
赞不绝口之际,微微一笑。
子午四人齐刷刷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懊恼道:“糟了,又忘了问韩世忠将军,当年生擒方腊之事。
真是贵人多忘事。”
众人忍俊不禁。
宋高宗笑道:“韩世忠生擒方腊这件事,没什么可问的。
以后再见面,再问也不迟,到时候,朕设宴,诸位欢聚一堂,朕亲自替你们问一问,想必韩爱卿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众人都笑。
子午推心置腹,介绍开来:“皇上,韩世忠将军是个豪爽之人,他直言不讳说我们不会带兵打仗,这也是实话。”
余下一听,马上责备子午道:“韩世忠将军对我们很好,你如何在皇上跟前告状说他的坏话。”
普安乐道:“这也叫告状?岂不可笑?皇上心知肚明,不用我等解说。”
武连道:“陛下,我如何不懂,还望赐教?”
不觉看向宋高宗。
宋高宗哈哈大笑,不紧不慢道:“韩世忠的确心直口快,为人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真大丈夫也。
朕爱惜此人文武全才,无出其右。
他告诉你们的皆是实话,你们以为如何?朕也知道你们不会带兵打仗,故而让你们听从韩世忠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