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见武连这下说出了心中的郁闷与苦闷,才算如释重负,马上安抚道:“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
你小子胆子不小,居然和帝姬拉拉扯扯,如若不是靖康耻,你还不说。
我等猜测你不过与那帝姬做个朋友,没想到你另有所图,城府还不浅。
这帝王家的驸马爷看上去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可并不容易。
你以为驸马爷就那样好做,你可知道,帝姬有委屈,这靠山可不小,你受得了么?”
子午也点了点头,叹道:“当初我只是感到莫名其妙,如今水落石出,武连,你与赵香云之事,乃男女之事,天下人间,莫过于一个情字。
可帝王家的驸马爷,可够呛,不知你做何感想?”
普安见武连尴尬不已,就叹道:“赵香云看上去傻乎乎的,其实有情有义。
可惜生于帝王家,要知道,天下太平之时,帝姬可谓大宋皇帝的掌上明珠,高不可攀。
如若天下大乱,恐怕帝王家的儿女也是身不由己,比寻常百姓家的儿女都惨。”
余下看向武连,可武连好似麻木不仁了,听不进去什么话,顿时寻思开来:想一想,行走江湖这些年,儿女情长一件也没有,最为可怕的是,四人历尽患难,却难遇厮守终身之人,所托知己没有几个,就是赵香云、明红,也是寻常朋友而已。
如今赵香云身处险境,生死不明。
明红又带着弟弟和哥哥在一起,子午和明红之间,依然是朦朦胧胧,若即若离,此番子午回来,明红的反应实在非比寻常,可见明红对子午的情意绵绵。
只是武连见可怜兮兮了。
面临与赵香云分离的险境!
我与普安却是没什么牵挂,倒也自在,只是没什么牵挂才觉自己的一无是处。
知己何在?却是不知,岂不令人伤心难过。
人生在世,当是如此。
了无牵挂虽自在,可孤独寂寞更令人汗颜。
一个人独处久了,想必就习以为常。
恐怕这一生一世就稍纵即逝了。
如若有知己,也再好不过,就是难遇难逢,难识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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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浩听了这话,顿时犯难,其实找个寻常女子就很好了,不必攀高枝,可有些时候情到深处自然真,又当如何?想必武连也不是喜欢赵香云的荣华富贵,赵香云也不是看上武连的徒有其表。
二人如若情真意切,用世俗眼光再予以待之,就难免令人不以为然了。
想到这里,不由嘘唏不已。
姚月对这事,感到由衷的感动,就追问武连:“武连,你喜欢赵香云么?”
武连愣了愣,点点头。
种浩微微一笑:“你喜欢赵香云什么?”
姚月一听,这般追问,武连如何答复,就对种浩耳语开来:“夫君,有你这样问的么?好了,还是别问的好,奴家来与武连私下说好了。”
种浩尴尬一笑,马上打圆场,笑道:“好了,不问了,不问了。
武连,你也长大成人了,有些事自个做主。
此番北归,当接风洗尘,喜乐无比,来,我等举杯痛饮。”
片刻,用饭过后,众人一同到后花园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