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拳拳报国之心,却是悲愤交加。”
乾顺道:“任得敬归附我大夏,你们以为如何?”
张明远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我大宋天子听说此事,大吃一惊,实不相瞒,此番派我等前来,便是为了这件事。”
芭里祖仁道:“你们有什么话好说,上次又不是没见过任得敬,赵构真是吃饱了撑的。”
乾顺道:“你们心知肚明,这宋朝招降纳叛的勾当做的如同家常便饭。
郭药师、张觉,这些人想必你们也素有耳闻。”
子午吹牛道:“我们还见过。”
余下随声附和道:“不错,张觉的脑袋就是我亲自砍的。”
说话间做个砍头的动作。
张明远摇摇头,使个眼色,示意二人不可一派胡言。
乾顺便知道他们在开玩笑。
张明远道:“既然如此,我等也无言以对。
不过任得敬此人,到底如何,还望夏王慧眼识珠才好。”
乾顺点了点头,拱手道:“张明远,你提醒的好。
寡人素知这招降纳叛并非明智之举,但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
芭里祖仁一脸不悦,但见乾顺给他使眼色便明白过来,立马欲言又止,咳嗽一声。
张明远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乾顺走到石桌跟前,示意三人坐了下来,西夏宫女近前献茶。
众人落座,喝茶之际谈笑风生。
芭里祖仁说自己有些身体欠佳便辞别离去,乾顺不忘提醒他要吃药,芭里祖仁回过头微微一笑,拱手再拜。
乾顺摆了摆手,示意他快走。
芭里祖仁拐过花圃,渐行渐远。
正在此时,有两
人走了过来。
张明远看过去,原来是任得敬和他女儿。
任得敬拜道:“夏王,微臣前来,想与宋朝使节叙旧,不知意下如何?”
乾顺一脸不悦,任皇后打圆场道:“夏王切莫生气,家父乃汉人,既然抵达我大夏,便是客人。
尊贵的客人,称之为使节,不足为奇。”
乾顺笑道:“所言极是,还是皇后说得对。”
子午和余下看去,这任皇后果然年轻貌美,温柔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