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安道:“这人可真令人羞愧难耐,我们都颜面扫地了。”
武连道:“他出人头地,自然令人羡慕嫉妒。
也是他自小就刻苦努力,该当如此。”
余下喜悦之余,不免担
忧道:“我看,‘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岳飞如此‘招摇’?想必许多人都羡慕嫉妒恨了,如若这般岂不危险了?世人皆知我大宋太祖武德皇帝的遗训便是,要后代记住,要防止武将尾大不掉。
皇上如今岂能不有所防备?再说,苗刘兵变后,皇上就疑神疑鬼。
此番洞庭湖的钟相、杨幺又来这一手,恐怕皇上就耿耿于怀了。
这北伐,我看皇上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是也不是?”
费无极道:“你小子不读兵书、不看武功秘籍,居然对庙堂权谋如此孜孜以求,头头是道,岂不可笑?你莫非想做官不成?眼下女真人势大,皇上虽说不想打仗,可由不得他。
为师以为皇上是想奉陪到底,如若金人想打,赵构就派岳飞打,如若金人想和,也没什么了不起,高宗最想和。
这于黎民百姓也未尝不是好事,你们以为如何?”
张明远提议道:“眼下岳飞如若这般厉害,看来四个小子要前去协助才是。
岳飞再厉害,也是孤掌难鸣,你们下山去,给他一臂之力,岂不很好?”
扁头摇摇头,破涕一笑伸手一指,道:“不对,俺以为,是四臂之力。”
伸手指了指子午四人的胳膊。
众人听了忍俊不禁。
种浩对岳飞眼下已是佩服有佳,故而感慨万千,一脸崇拜:“岳鹏举实乃我大宋的栋梁之才,值得景仰万分。”
子午眼下听了这话更是按耐不住,想与此人见上一面,哪怕握下手也是心满意足,想到这里,不由叹道:“太上皇的仇要报,这岳鹏举大有希望。”
余下不以为然,自惭形愧:“对啊,我们当年没本事,眼下就看岳鹏举了。”
普安叹道:“岳飞将军如此卖力,已是显贵,何苦让别人惨淡无光。”
武连担忧道:“不错,他若太也卖力,就怕别人嫉恨。
尤其眼下武将都想建功立业,出人头地。”
姚月听出这话的意味,就劝道:“太上皇驾崩了,皇上听说后也是伤心难过,江南黎民百姓却不冷不热。
岳鹏举打了几个漂亮仗,鼓舞人心也是很好。
你们行走江湖,毕竟势单力薄。
如若与官军联手,就有用武之地,岂不很好?”
扁头摆摆手,安慰张明远:“明远,既然你不下山了,俺就放心了。
0′0¢小~说网-′免-费?阅~读?子午、余下要下山,这一路不知走多久,如若跟随岳飞也算不错。
就怕日子很久,一时半会回不来。
听说这岳飞带兵打仗赏罚分明,纪律严明,不徇私情。
如若临阵退缩,可就麻烦了。”
张明远看向子午,叮嘱道:“有想法固然很好,可你们要做好准备,不可掉以轻心。”
种浩看向余下:“你们的武艺眼下如何?”
子午愣了愣,微微一笑:“莫非兀术又要卷土重来?他可真是厉害了,不知疲倦,贼心不死。”
余下叹道:“马马虎虎。”
普安信誓旦旦,叹道:“还好,对付寻常人,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