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岳飞是我大宋眼下最年轻的节度使,功不可没。
兀术指名道姓要与岳飞在中原一决雌雄!”
张明远下了床,披上衣衫,走到窗边,仰天长叹道:“此些武将果然不负众望,如若皇上能委以重任,不予猜忌,想必还我河山,北伐中原,就指日可待了。”
费无极紧随其后,马上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笑道:“你想做什么,如何站起来了。
莫非听了浩兄的话就激动了。
可惜我们不是带兵打仗的料,如若不然,退回二十年前,,我们也研习兵法,带兵打仗,驰骋疆场,保家卫国,岂不大快人心?”
扁头站起身来,靠近张明远,关切道:“你如何不躺着,站起来做什么,当心身子。”
子午也劝道:“师父,莫非朝廷对他们不放心?”
余下笑道:“世人皆知,尾大不掉实乃大宋皇帝的心病。
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只是太祖以来尤甚。
眼下我大宋的银子钱渐渐多起来,朝廷恐怕又想着能花钱的事就不用大打出手,故而武将的处境恐怕也不好说。”
普安若有所思,叹道:“听说岳飞这人不酗酒,不贪财,不好色,不赌钱。”
武连也大惊失色:“这人便是神人了,在眼下我大宋的武将里,可如此,实在不容易。
他格格不入,他另类之极。”
姚月叹道:“岳飞如此,的确稀有。
眼下大宋可现有耳闻了,他这般,就怕官场上吃亏。
吴玠可劝过他,韩世忠也劝过,刘光世也想劝,但试了几番,都没用。”
种浩嘘唏不已,也叹道:“眼下朝廷国库越来越充盈,我大宋慢慢就恢复了元气,就怕朝廷议和,这如若议和,武将自然就被抛之脑后。
等女真人打来,再起用就来不及了。
种雪恨恨的道:“当年李纲便是如此,钦宗就是糊涂,硬生生赶走李纲,结果女真人来势汹汹,再想让李纲勤王岂不可笑?钦宗当年也是太也年轻气盛,做事毫无主见,毫无章法,李纲不来,也不
用张叔夜,焉能不一败涂地?”
种容冷笑道:“奴家当年就看出来了,咱大宋二帝不是不聪明过人,实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们哪里不知张叔夜、李纲的本事,正是太也知道,故而怕他们尾大不掉,就敬而远之。
他们以为,女真人要的只不过是金银珠宝,而一旦让张叔夜、李纲坐大,那江山社稷就有可能不姓赵。
他们怕太祖的故事重演!”
张明远也恨恨的道:“想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便是这般道理。
在太上皇与钦宗眼里,大宋江山社稷就是美玉,而尾大不掉便是瓦片。”
费无极道:“事到如今,说这个有什么用?”
扁头突然怒不可止,伸手一指,气道:“俺听了这话感到恶心!
他们眼下不但没了美玉,没了瓦片,连身家性命也任人摆布,岂不可笑?”
种浩气急败坏,举起拳头,吼道:“我看女真人不可恨,可恨的是朝廷的一意孤行和自作聪明。”
姚月见状,大惊失色,马上劝道:“你别这样,人到中年,不可感情用事。
自寻烦恼可不好。”
子午见众人闷闷不乐,就话锋一转,笑道:“种风、种月可好?种佳乐、种佳雪呢?”
种雪道:“种佳雪和种佳乐去了兴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