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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双鲸很包容她,歇息了一会儿,才带她继续攀登,湿热的掌心始终与桑白荔的掌心相扣着,并且一直温和地鼓励着对方。
直到沙发染上了她们的体温,一片潮湿、狼藉。
“足够了,我知道错了,别再惩罚了,好不好?”
磁哑的嗓音里浸着破碎的颤意,在水声中响起。
桑白荔从未向任何人讨饶和低头过,却不得不说着服软的话语,美艳的娇颜上染着红晕,意识恍惚间有种她真是沈双鲸豢养的金丝雀的错觉。
身上的每一片羽毛都浸透了对方的气息。
黑压压的睫毛低着乌浓的瞳,沈双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指尖朝她的腰际滑着,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再给你一次重新做答的机会。”
桑白荔想都不想,“你喜欢我自己来。”
“还是错了。”
沈双鲸咬了下她莹润的肩头,在她涣散春。情的眸光中洋洋得意地公布答案,“都喜欢。”
又答错了,所以还要惩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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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光微熹。
暖白的阳光透过纱帘,为床上的人蒙上朦胧的柔光。一夜未关的台灯固执地亮在床头,光线在晨光中显得暗淡而渺弱。
桑白荔从睡梦中醒来,浑身酸软,嗓子干哑又渴,撑起身子来到客厅。
沈双鲸在一脸严肃地专注地看着晨间新闻,支着下巴,手边放了杯冒着热气的美式,没有分给她半点眸光,“早饭在桌子上。”
桑白荔没有力气同她讲话,慢慢悠悠地走到餐桌边,吃着吐司补充昨晚流逝的能量。她的目光扫过沈双鲸坐着的沙发,脑海浮现出昨晚对方和自己在上面发丝交缠的画面,眼尾浮上迤逦的胭脂色。
记忆紊乱的沈双鲸少了几分温柔,多了些强势。
看完晨间新闻,沈双鲸关上了电视。
今天京市的政商动态、股市行情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端起骨瓷杯抿了口美式。
作为一名顶级的霸总,每日准时观看晨间新闻搭配一杯热咖啡是她的日常,二者缺一不可。
沈双鲸从沙发起身,撞见桑白荔换上细长的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