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弱的脖颈低垂,像晨露中不堪负重的花瓣。
桑白荔转头看着身后的人,海藻般的长卷发散落在背后,发稍轻动,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吸。
视线里那双能摄走她七魂六魄的杏眸夺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整个人要融化在夜色里。
沈双鲸的裤腿堆叠在白玉般的脚踝,丝滑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滑落,露出优越旖旎的肩颈线条。
她的薄唇紧贴在桑白荔凝脂般柔软的薄背,压低的嗓音尚不餍足,不悦地问道:“为什么抽屉里的游戏卡牌不见了?”
桑白荔:“没有那种东西。”
沈双鲸的眸光有些粘稠,似逐渐收紧的网,薄唇无声地动了动,惩罚似的在她的背后留下温热的吐息。
骗子。
因为桑白荔是她强取豪夺来的,从最初就对她很排斥,所以沈双鲸找了很会玩的朋友,要来了一套晴趣游戏卡牌,帮助她们身体上的磨合升温。
看现在桑白荔半躺在她怀里,就知道多有效果。
现在那套卡牌不见了,她没有动,所以只能是顽皮的金丝雀藏了起来,总不可能是乌云吃掉了。
小猫咪不背黑锅。
桑白荔哆嗦了一下,身后的目光多了些难辨的危险的气息。
她的话又打开了什么开关?
沈双鲸的拇指指腹转动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和目光正对着落地窗。
太不堪。
桑白荔没有多余的力气挣脱,眼皮染着粉,“适可而止。”
她请了这几天假,不是用来天天爬山登顶的。
沈双鲸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习惯了金丝雀总在这种时候忽如其来的清高。
动作和亲吻都没有停下来。
-
第二天早上。
沈双鲸盘腿坐在床上,中长的乌发凌乱地披着,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锁骨处露着若有若无的红痕。
虽然昨晚很尽兴,但面对不听话的金丝雀,还是晴趣游戏卡牌的效果更好。她能想到的花样,终归不如卡片上的多和刺激。
旧的那套丢了就丢了,以她的财力,可以再买一百套,五十套用来玩,五十套用来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