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爷爷就回来了,把我放了出来,不过长大后我有意隐瞒,爷爷并不知道我易感期的特殊症状。”
韩砚川的阐述很平淡很简练,几乎没有任何波澜,可江谕却红了眼,从不解到错愕再到心疼,他终于明白韩砚川易感期的攻击性行为源于什么,童年的噩梦伴着苦痛纠缠了韩砚川十年之久,这十几年韩砚川便同笼中困兽一般,撬不开囚笼,逃不出阁楼,深深地陷在噩梦中。
江谕通红着眼看着韩砚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韩砚川只是轻轻一笑,抬手摩挲着他的眼尾,温和地开口,“所以,你愿意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嗯。”江谕点点头,带着浓浓的鼻腔应下韩砚川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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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韩砚川:(攥紧拳头)易感期那个拿不下老婆的废物不是我
江谕:可是易感期的你好乖好听话
韩砚川:老婆,你喜欢?
江谕:嗯。
韩砚川:好的,老婆(装乖)
江谕:我我被摸了完蛋了
韩砚川:手感好好(努力回想)
江谕:变态啊啊啊!
温馨提示:两人没做,只是咬脖子哦
大家新年快乐呀~
第十三章中秋快乐
中秋将至,室外的天也冷了不少,院子里头的桂花落了一地,只闻得到残存的花香,韩砚川端着杯咖啡,站在院门口,接通了贺晟的电话。
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就是来问问易感期结束了吗?”
韩砚川沉默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