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转身准备去楼下找物业时,门突然开了,穿着家居服的宋渊像是刚睡醒,头发稍显凌乱,看着盛装出席的周燃一愣,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周燃?
她见他脸颊两圈淡红,以为是发烧引起的,抬头碰了碰他的额。
退烧了吗?她问。
嗯?
她缓了缓呼吸,不悦的质问他: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睡梦中被吵醒的宋律师理智还未完全复苏,懵然的反问:生病?
周燃:。。。。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见他除了睡眼惺忪外,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病入膏肓,摇摇欲坠的惨样。
然后,某种无语的猜测从她脑中一晃而过。
这该死的罗浅,果然被她声情并茂的表演诓进坑底了。
周燃微微阖眼,对自己的愚蠢感到不可原谅。
我。。。我走错地方了。
周燃挪开视线,故作镇定的撂下一句,转身之际被回过神的男人拽住,一把扯进房里,抵在门后。
玄关处的灯光柔美,淡淡的暖。
你没生病?她轻声问。
男人低头,虚弱的靠在她身上,鼻尖贴上她的颈,哑着声:病了。
周燃这次长心眼了,好没气的拆穿,你刚才可不是这样。。
他装模做样咳了两声,假装坚强。
你少骗我。
周燃瞪他:你跟罗浅就是蛇鼠一窝,演技好的都能以假乱真了。
宋渊一听罗浅这名字,差不多就猜到事情原委。
他笑着看向怀中的女人,眼神柔的滴水。
我很想你,燃燃。
他亲了下她的鼻尖。
谢谢你先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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