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吃痛,在他怀中挣扎。却被他反扣住下巴,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她只得拳脚并用,奋力的踢打,只是这样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她原本认为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公孙淑媛的身体做什么?
所以才主动的吻上他,以为他会厌恶这样的女人,却没料到,男人不过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一时间,安笙心里竟然对他失望极了。
他将她强压在身下,“呲啦”一声,用力撕开了她胸口的纱衣,安笙双手掩在身前,怒吼道:“君修冥,你给我滚开!”
他凤眸微眯,透着冷意,将她的身体掰了过去,肩上那道疤痕清晰映在他的眼底。
是啊,在这宫里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的女人除去她还有谁?他早该猜出来才是。
不过君修冥却不知他身边的贤妃是如此好能耐,也难怪这些时日总觉得这个皇后不对劲,原来是换了人。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真正的公孙淑媛上哪儿了,就听见殿外一道突兀的声音。
“回禀皇上,寿安宫派人来传话,说是清妍主子病了,高烧不退。”常德压低了声音道。
安笙感觉到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僵直了几分,顺势便将他从身上推开,柔软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唇角却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皇上还是赶紧去看你的心上人吧。”安笙将脸埋入膝间,衣衫凌乱着,身体轻微的颤抖。
君修冥一叹,迟疑的披上外衣,俯身在她鬓边落下一吻:“你身上的馨香,朕一闻便知,朕去去就回,等朕回来。”
话落,他便转身而去。
安笙迟缓的抬起小脸,殿内已经空空荡荡。脑海里一直思考着他走时留下的话。
君修冥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时,寿安宫偏殿,清妍躺在床榻中,身上盖着柔软的蚕丝锦被。
司琪半跪在她身前,手中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汁。
清妍蹙眉问道:“太医说,这个真的不会伤身吗?”
司琪回道:“主子,是药三分毒,太医只说不会有太大的伤害。”
清妍顿时变了脸色,一把将药推开:“那你还敢将这东西拿来给我,存心害我是不是!”
司琪语重心长的说道:“主子,所谓富贵险中求啊,今儿皇上抱着皇后离开时的情形人人都看在眼中,若是今日皇后承欢,往后我们如何翻身?
想要将皇上从皇后身边抢回来,总要使些手段才行。皇上一向精明,若是被他发现您装病,只会弄巧成拙。”
“可是这……”清妍多少还是有些犹豫,她自幼身娇体贵,可经不起这番折腾。
司琪冷挑着眉梢,将手中温热的汤药再次举到她面前:“主子,奴婢曾听说过一个故事,大汉时期,汉高祖偏爱妾室戚夫人。
原配吕后为争宠而将腹中未足月的胎儿打掉了,诬陷给戚夫人。主子,这后宫之争,便是要狠得下心,不仅对别人狠得下心,对自己也得狠。”
清妍一咬牙,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药性猛烈,饮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清妍开始浑身发烫,高烧不退。
不知情的宫人慌了手脚,一时间,偏殿之中乱作一团。
君修冥匆匆而来,将她从床榻上抱起,触手的温度都是滚烫的。
一时,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宫人战战兢兢的跪了满地。
张太医提着药箱一路气喘吁吁的赶来。
君修冥急声道:“清妍高烧不退,你快过来看看。”
“臣遵旨。”张太医拱手来到榻边,两指搭上清妍脉络。
清妍紧抿着苍白的唇,有些心虚的看向一旁司琪,怯声道:“臣妾并无大碍,皇上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