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晏没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
他的嘴角很轻地抿了一下,用毛巾顺着她从下巴到锁骨的地方轻柔地擦拭起来。
庄越给她擦了一个来回,见她身上还盖着一床薄毯子,动作间sh毛巾总是碰到她的毯子,就抬手把那条毯子往下扯了扯。
这一扯,他又愣住了。
她不知道什么把衣服给脱了,还脱得gg净净,毯子底下赫然是她不着寸缕的身t,她今天穿的裙子是抹x款式的,肩部一直都是光0的,所以尽管她盖着毯子的时候肩膀也露了出来,他却一直都没能察觉到异常。
裴晏晏抬起眼皮向他看了一眼,他的反应明显是大大的取悦到了她,粉面含着盎然的春意,嗓音又娇了起来:“你掀我的毯子g嘛?”
庄越说不出话,连忙移开了视线,下意识又想站起身往外走。
裴晏晏却在他起身之前坐了起来,拉住他的手,身t软绵绵的往前一倒,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条粉白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你掀我的毯子,占我便宜,一句解释都没有就想走吗?”
少nv的肌肤细腻而温软,发丝如绸缎般柔顺而丝滑,犹自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落在任何一个男人怀里都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他也不例外。
他的神智也有些恍惚了,仿佛他怀里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顷刻之间就能将他焚烧殆尽,只余下一抹灰烬。
裴晏晏才不管他恍惚不恍惚,反正她现在挺舒服的,身t里的燥热终于稍稍得到了一点纾解,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侧着脸,一会儿咬咬他的耳朵,一会儿t1ant1an他的下巴,仿佛他是她新得的一件玩具,她现在正对这个新玩具充满了好奇心和探索yu。
下面出水了,cha0乎乎sh哒哒的,渐渐泛起了一阵一阵的痒意。
她扶着他的肩膀,由坐姿改为了跪姿,抬起一边膝盖跨过他的腿,慢慢对着他的大腿坐了下去。
r0u户贴上他的k子的那一瞬间,她小小地打了个颤,有些无措地抱紧了他,意乱情迷地叫他的名字。
庄越的呼x1一滞,连吐字都变得异常艰难,“你……”
裴晏晏睁开了那双sh润乌黑的眼,窝在他的怀里,很乖的对他提要求:“庄越,你抱抱我。”
庄越只觉得自己的鼓膜仿佛在震,她的话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他听不清。
他没有抱她,但是她也没在意,因为她找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
——这就是男人的x器。她隔着k子轻轻碰了碰,开始收费,是初夜,但没有展开写hh的细节,不用太过期待,b较h的r0u大概要等时间线回到现在才有,么么~o〃''''''''▽''''''''〃o
裴晏晏是真被他气哭了,气得心口砰砰直跳,眼泪直淌,乍然听到了这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从了。
要是别的什么人敢在她面前这么装腔拿乔,她早让那人滚得远远的了。
可庄越是不同的,他是她惦记过最香的一块r0u,闻了那么久的味儿,馋了那么久,还一口都没尝过,要她就这么放弃,她不甘心。
她知道,只要他今天从这里走出去了,以后就绝对不会允许今天这种事再次发生,他会把她看得牢牢的,不许她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喝别人给的酒,不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当然,也不会让她有可乘之机,他会从此离她远远的,不再碰她一根指头,甚至会直接撂挑子不g了,那她这辈子是再也别想得到他了。
所以她当机立断、收了怒火,决定不计前嫌,原谅他之前的不识抬举,接受他的示好。
我今天就先让让你,她这样想着。
楼下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无人超市,付款机旁边的柜台上摆放着各种bitao和口香糖。
她当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愿意让他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了门被风一吹就跑了,再也不回来,所以她ch0u了ch0u鼻子,开口阻止了他:“不许去,我有,就在柜子里。”
听完这句话,庄越花了两秒钟才消化其中蕴含的信息,压下心头浮起的莫名情绪,他深x1一口气,顺着她的指示转身走到柜子前。
拉开柜门的一瞬间,饶是庄越这样心理素质足够强y的人,也还是被里面的东西震住了。
——不同尺寸不同颜se的假yanju、跳蛋,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一盒又一盒不同牌子的bitao,还有一些他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用途的东西,堪称是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裴晏晏可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她一点也不矜持地光着身子下了床,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地,还是庄越扶了一下才没摔,想着刚才自己0到的那个东西,她跪在地上,埋头探进柜子最底层翻找。
庄越就站在她身边,小腿几乎能感受到她的t温,他的视线只要稍一低垂,就能将她此时的姿态一览无余,他看见她那头微卷的发丝散落在白玉一般的腰背上,看见她圆润的肩头和饱满的xr在发丝下若隐若现,还看见她……他不看了,收回目光,却发现自己的呼x1和心跳都已经不受控,失了节奏,没了章法。
过了一会儿,裴晏晏从那堆垒着的bitao里翻出了一盒,塞到他手中:“你用这个,这是大尺寸的。”
后来的事太过混乱,庄越已经不愿去回想了,他只知道,等他们真正停下来,他的理智开始恢复冷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裴晏晏汗津津地躺在他身下,已经昏睡过去了,双眼紧闭着,睫毛又长又密地扑下来,脸颊粉晕,发根cha0sh,浑身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她皮肤白,稍微磕着碰着就会留下显眼的印记,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身上简直没法看,仿佛刚刚遭受了一场疯狂肆意的凌nve。
而施nve者,是他——一个本该作为保护者而存在的人。
床铺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她的床单被子枕头都被各种yet染的cha0sh又黏腻,皱巴巴的堆在了一起。
庄越从她的身t里退出来,肆意发泄过的身t有了一丝疲惫的感觉,思绪却异常的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