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煦轻笑一声,拉过她的小手&ldo;好了,别气了,我也是不得已才喝的酒。&rdo;
他没有怪她小题大做,因为他知道她出于对他的担心才会生气。
&ldo;你就不会拒绝?&rdo;她没好气的瞪他。
&ldo;刚才的情况容不得我拒绝。&rdo;他笑了笑,情不自禁低头亲了一下她紧抿的粉嫩&lso;唇&rso;瓣,才缓缓说道&ldo;你不是也让我提防着那个申百&lso;春&rso;吗?他刚才的话句句都透着试探,如果我不喝,难保他不会猜到我身上有伤,进而耍什么&lso;阴&rso;谋,我家老头子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不然他也不会明知道我身上有伤而不帮我挡酒的。&rdo;
他们重组骑兵营的事早就传入了敌方头目的耳中,敌人因此还急躁的偷袭了一次骑兵营,企图杀了他们的战马,不过却被他的骑兵营全给歼灭了。
他是骑兵营的将领,敌人早就想除他而后快了,如果敌人知道他受伤的事,谁也不敢担保他们会不会借机发难。
闻言,贝贝心中一骇,她刚才真没想那么深,忙仔细的想了想,不确定的问道&ldo;我刚才有将你受伤的事说漏嘴吗?&rdo;
经段易煦一提醒,贝贝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她刚才只顾生气连自己说了什么都忘了。
要是真的说漏了嘴,她就有可能成千古罪人了。
见她神&lso;色&rso;不安,段易煦捏了捏她紧绷的小脸,揶揄道&ldo;你就像个管家婆一样命令我不许喝酒,其他什么都没说。&rdo;
她没心思跟他闹,听到自己没说漏嘴,贝贝不由松了口气。
&ldo;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都说军嫂难做!&rdo;她窝进他怀里,不高兴的撇了撇嘴&ldo;光保守秘密这一条就够让人如履薄冰了,以后你还是不要跟我说军营的事了。&rdo;
&ldo;军嫂?&rdo;段易煦忽略了她后面的话,沉&lso;吟&rso;起来&ldo;嗯,这个词&lso;挺&rso;有意思的。&rdo;
贝贝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纠结的问道&ldo;段易煦,你说申百&lso;春&rso;真的会是敌国&lso;奸&rso;细吗?&rdo;
段易煦垂眸看了她一眼,好笑道&ldo;你这是希望他是&lso;奸&rso;细,还是不希望?&rdo;
贝贝白了他一眼&ldo;这个是能凭我的意愿而决定的吗?&rdo;
&ldo;是不能!&rdo;他笑了笑,又道&ldo;你不用急,申百&lso;春&rso;是不是敌国&lso;奸&rso;细,晚点或许就有结论了。&rdo;
她惊讶的看着他&ldo;这话怎么说?&rdo;
段易煦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又捏了捏她的小脸&ldo;你可别小看我家老头子!&rdo;
打探消息是老头子的专长,任申百&lso;春&rso;城府再深也逃不出老头子手掌心的。
&ldo;啊!&rdo;贝贝醍醐灌顶,声音陡的提高&ldo;你爹是故意跟申百&lso;春&rso;套近乎的?你爹没醉?!&rdo;
段易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贝贝咬了咬&lso;唇&rso;,抬眸有些气恼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