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知道她的阵痛又来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冲到床边。
&ldo;帮我……&rdo;贝贝咬了下牙,才继续说道&ldo;看看!&rdo;
余秋本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见自家主子这么难受,她心里又急又乱,不敢再有迟疑,忙动手给贝贝解开了裤子……
&ldo;才三公分?&rdo;稳婆听了余秋的叙述,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ldo;还早呢。&rdo;
刚才路晖在听到稳婆跟余秋说什么后,就让段平带着护卫退到了几米外,不过申文申武却没有离开,他们脸色如常,就像没有听到稳婆的话一样。
&ldo;还早?&rdo;余秋皱眉道&ldo;婶子,您的意思是说我家小姐还要疼很久?&rdo;
看出余秋的焦急,稳婆不由笑了笑&ldo;小姑娘,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些的,这位夫人是头胎,是会疼得久一些的。&rdo;
稳婆原本因为贝贝肚子里是双生子而有些提心吊胆的,不过刚才余秋打开门的时候她又悄悄往屋里看了眼,见床上的人精神还好,始终忍着没喊叫,稳婆估摸着应该不会有大问题,所以语气也轻松了起来。
余秋正和稳婆说着话,突然听到屋内的贝贝闷哼一声,余秋忙冲了进去,小声问道&ldo;小姐,您有带镇痛的药吗?&rdo;
余秋天真的以为只要有镇痛的药,贝贝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
贝贝听到余秋的话,想笑,一张开却变成了痛呼声,她忙合上嘴,没让自己喊出来。
阵痛越来越频繁,把余秋急得团团转,不断的进出屋子寻找稳婆。
谁知稳婆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差点没把余秋给急死。
半天后,贝贝让余秋将刚才没喝完的鸡汤给热来,然后又喝了半碗。
贝贝不知道原来生孩子真的这么疼,她只觉得盆骨两边都快裂开了,这种痛是撕心裂肺的,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死死的撑着,只是偶尔从嘴边溢出几声轻呼声。
看着自家小姐痛得眼泪直流却为了保持体力而忍着没喊出声,余秋也心疼得掉起眼泪来。
贝贝这一疼就疼到了第二天凌晨。
稳婆搬了张椅子在屋门口一边搓着手一边守着,要不是因为忌惮路晖会发作她,她才不会一直呆在这里吹冷风呢。
以前那些产妇的家人哪个见到自己不都是客客气气的,今天她也是倒了霉了才会招惹上这些人。
稳婆又搓了搓手,视线落在了路晖等人腰间的刀和剑,不由咽了咽口水,忙将心中的不满压了回去。
这些人不比城里那些商贾,看这些人的架势,要杀她那是一刀的事!
这么一想,稳婆挺了挺腰杆,突然觉得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蓦的,屋里传出一声尖叫声,这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将整个客栈的客人都惊醒了。
路晖猛的冲到屋外拍门喊道&ldo;余秋,少奶奶怎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