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宴被我气笑了,在我腰间掐了两下:“到底谁是骗子?”
“我是!”我立即坦然承认。
荣宴眸底笑意加深,捏了捏我的下巴:“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主动的亲在他的喉结位置,荣宴仿佛受不了这样的亲,他浑身震颤了一下,下一秒,便以天地之宰之势,欺压下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在一个小时后结束,浴室里,我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水包裹着,身心俱畅。
累到手指都不想动弹了,我手臂搭在边沿,仰头靠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柔柔的落下来。
荣宴终于在床上,把我那根皮筋找到了,他穿着白色浴袍走进来。
蹲在我身后,极温柔的替我把垂落下来的一头长发扎起来。
“洗好了吗?”荣宴轻柔的问。
“我还要再躺会儿。”我真的很喜欢这一刻的安宁。
荣宴在我额头处亲了亲:“好,有事叫我。”
他出去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脑袋,发现他真的挺细心的,把我头发扎成了一个松松的丸子。
我在浴室想了很久,如果荣宴要送我这套房子,我可不会拒绝。
钱比爱,更长久,傻女人才会认为爱不允许拿金钱去污辱。
我算计了一下,荣宴现在是功成名就,刚步入三十,他需要的是女人提供情绪价值,也就是陪他吃喝玩乐,在床上给他满足,而我,恰好在他人生中这个阶段出场。
思及此,我好像不再纠结了,结婚的事,不适合我,但玩乐的事,我本身也是有需要的。
像荣宴这种英俊多金,权势在握,正值男人最值钱的黄金年纪,我不陪着,难道还要再换别人陪吗?
不管是三个月还是三年,如果是一辈子,那就陪一辈子,如果他只需要我几年,那就几年吧。
我洗了澡出来,荣宴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神色有些凝重。
我没有去打扰他,坐在沙发上,也打开了手机。
明天的学业,我也没有落下,趁着这个时间段,我复习了一些内容。
荣宴挂了电话走回来,见我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他坐到我旁边,低声道:“我妈让我回国一趟,她说想见见你。”
我心头一惊,有些不安。
荣宴伸手搂住我的肩膀,低声安慰:“我妈是个很开明的老太太,你别担心,她不会为难你的。”
荣宴的安慰,对我毫无作用。
相信天底下的母亲,对自己的儿子,都会很开明的。
但对于另一个有可能嫁入她家的儿媳来说,那可就不一定了。
“我还有课,我得拿到结业证书。”我找了个理由,拒绝跟他回国。
荣宴点点头:“好,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我妈也没说什么。”
我心头咯噔一下,荣夫人不会借这事来试探我吧。
如果我回国,证明我很重视见她一面,如果我不回去…
得了,这么一试探,她可能会认为我在挑衅她做为当家主母的威严。
“荣宴,我是你的什么人?”我突然认真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