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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伴随着叹息，她冒出了一个想法。它强行进入她的意识，仿佛那就是她自己的想法，但她能感到它背后另有一个沉默的声音。

老男爵是个魔鬼。他谋杀了你父亲。他还想杀了你和保罗。他试过，只不过没有成功。

男爵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脸却没有出现：&ldo;我当然想杀了你。你难道没有挡我的道吗?但是，那场争端已经结束了。你赢了，孩子!你是新的真理。&rdo;

她感到自己不断点头，脸孔着长椅粗糙的表面。

他的话有道理，她想。比&iddot;吉斯特姐妹会有一条定理：争端的目的是为了改变真理的本质。这条定理强化了男爵合情合理的言词。

是的……比&iddot;吉斯特的人肯定会这么想。

&ldo;正确!&rdo;男爵说道，&ldo;我死了，你还活着。我只留下了微弱的存在。我只是你体内的记忆。我是你的奴仆。我为我提供的深邃建议所要求的回报是如此之少。&rdo;

&ldo;你建议我现在该怎么做?&rdo;她试探着问道。

&ldo;你在怀疑昨晚做出的判断，&rdo;他说道，&ldo;你不知道有关培曼言行的报告是否真实。或许贾维德把培曼视为了对他目前地位的威胁。这不就是困扰你的疑虑吗?&rdo;

&ldo;是的。&rdo;

&ldo;而且，你的疑虑基于敏锐的观察，不是吗?贾维德表现得和你越来越亲密。连邓肯都察觉到了，不是吗?&rdo;

&ldo;你知道的。&rdo;

&ldo;很好，让贾维德成为你的情人‐‐&rdo;

&ldo;不!&rdo;

&ldo;你担心邓肯?你丈夫是门塔特呀。他不会因为肉体上的行为受到刺激或是伤害。你有时没感得他离你很远吗?&rdo;

&ldo;但是他……&rdo;

&ldo;一旦邓肯知道你为摧毁贾维德所采取的手段，他内心的门塔特部分会理解你的。&rdo;

&ldo;摧毁……&rdo;

&ldo;当然!人们可以利用危险的工具，但它们变得太危险时，就应该弃之不用。&rdo;

&ldo;那么……我是说……为什么……&rdo;

&ldo;啊哈，你这个小傻瓜!这是对其他人的一个教训，极有价值的教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