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真的是误会,自己不是这个意思。’眼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木清雪,可是自己就是迈不开前去追寻的脚步,当着自己娘还有那总是那自己打趣的三姐的面,自己怎么能追上去,何况她的夫君就在前面等着她。
此刻木清扬后悔极了,本来是拿话故意搞木清雨玩笑的,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呀。
娶妻?真的就那么不相信自己吗?呵呵、、、、木清扬苦笑。
☆、六十 艰苦生活
这些日子以来总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自从那日的误会之后木清雪更加的是对自己闭门不见,自己也不想总是一身的热情去碰那全身的冰块,自己有时候都会觉得,是不是太累了,累的连多说一句话都不肯,本来就可以回避自己,现在更加有理由分开,也许自己也就只能这样,永远在无望的等待中度过。
“有话就说,就像驴拉磨一样,转来转去,转的我头都晕了。”木清扬看着一向沉稳的司空在那里走来走去,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在那里纠结呢,如果自己在不开口只怕他会把自己虐待致死,也不肯放过自己了。
“没,没事,主子恕罪,卑职扰了您了,卑职会注意,不再出声。”司空勉强的对木清扬回到着。
看来还真是件为难的事了,要不然不会让一直行事干脆的司空,连说话都这般的结结巴巴的。
“看不出来,现在连咱们最忠心的司空也对我有所隐瞒了,也知道有事要放在心里,不告诉我了?”木清扬假装生气的威严的饿说道。
“没,卑职不是这个意思,爷您误会了,是有件事,一直在我心里,不说但是总觉得不对劲,说出来又怕主子您不爱听,卑职是怕您听了会不高兴,所以才、、、其实是,昨天我在街上遇到了刘夫人、、、”司空生怕自己的主子误会自己,所以赶紧的解释道,但是又怕惹主子不高兴,所以心里也是悬着的呢。
“刘夫人?哪个刘夫人?”突然对于司空的这个称呼,木清扬显得很是不解,于是迷惑的问向司空,在心里还疑虑重重,就算你遇到什么夫人也不至于让一直沉稳的司空,变得这么的不知所措,为难吧。
“主子您不记得了?她就是以前的那个、、那个静月公主的娘亲,刘夫人。”司空边说边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表情,果不其然从刚才的晴转变为现在的阴了。
其实司空知道,静月一直是自家主子的死结,是不能提的死结,要不是自己觉得不对劲是不会扯开主子的伤疤的,知道主子没那么容易,轻松快速的可以放下曾经与静月之间的种种纠缠,不提不代表就可以忘记,甚至是放下,不提也许只是想把自己深度为藏,只是自己不愿面对曾经伤寒的一种方式而已。
“刘夫人,她呀,见到就见到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是我说你,堂堂一个大男子汉,为这么点小事就这么的不淡定,将来何以成事,该改改了,你、、、你见到他在做什么?”木清扬显示装作深沉的教导着司空,后来也是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司空说的没错,自己始终是没有放下,芥蒂始终没有消除,也学这并不关乎爱情,但是自己那一颗炙热
的心曾经被伤的体无完肤,那种疼就是到了现在还隐隐的能感觉得到,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的忘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自己不是神,自己做不到。
“卑职看到她、、看到她那日衣衫褴褛的在街上乞讨、、、、”司空也是忐忑的说着,对于自己主子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对于自己眼睛看到的事,虽然知道不告诉主子更好,可是自己还是忍不住、、、
“乞讨?还是在大街上乞讨?你看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木清扬在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眼睛都等得可以掉出来一般,这也难为他了,怎么可能回想到昨日自己还奉为上宾的人,这一刻却是这般的生活。
“是的,卑职十分肯定是刘夫人,具体的为什么卑职也不知道,只是那日见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在上路人行乞,她看到我后,就装作没见到一样,低头快速的走开了,但是卑职看的清楚,就是她没错的。”司空如实的回道着。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要饭?就她一个人吗?没见到桃儿与她吗?”木清扬还是不敢相信的问着司空,怎么会这样,木清扬千万个疑虑在心中,不知所解。
“没有,只有刘夫人她一人,卑职未见桃儿,与静月公主。”其实自家主子说的那个她,司空知道是静月,只是自己主子不愿意提及某人的名字罢了,但是如果不是担心的话,自己的主子就不会问及这么多的问题了,看来真的是没有放下,不知这样对于主子来说,时好时坏。
“你带我去看看。”木清扬雷厉风行,马上就要去看个究竟。
“大爷您行行好吧,给点吧、、、”
来到街上一角就看到那个老妇人再向过路的人索要这什么,有给的又不给的,还有出口不客气的,反正怎样对待的都有。
才多少日子没见,怎么变化这么大,老了好多,头发近乎全白了,苍老也憔悴了,是你们的日子过得不好吗?李子轩没管你们吗?要你们沦落到今日的地步,要你们跪在路中间坐那最底下得人。
木清扬越看越生气,都这样了你们还对那个人不离不弃,还对那个人念念不忘,你们爱的当真是深得很呢,木清扬嘲笑自己的一直不肯放下,不肯放过自己,也在怨念着这个曾经给过自己万千的伤害与欺骗的人。
“把她带到前面的茶楼。”撂下这么一句话,木清扬就冷着脸独自先离开朝对面那个茶楼走去。只留下了一脸突兀的司空。
“老身见过安王。”没多大一会司空就奉命,把刘夫人带到了主子吩咐的地方。
“刘夫人不必多礼了,您请坐。”听到对自己请安的人,木清扬起身对刘夫人客气的说这话,做着请的手势,让其坐下。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对面的那个老妇人红了眼圈,也许是从不被人这般的客气对待,有所感触了吧。
“不知王爷您找老身来所为何事?”等了一会见到木清扬并未开口问自己什么,于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刘夫人,您别那么紧张,清扬没别的意思,只是、、只是见您在街上、、、、只是想冒昧的问问您,到底出什么事了?”木清扬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问出口,才能让对方不那么尴尬,只是好像不管怎样都会让人觉得别扭。
刚一问及,刘夫人就哭了起来,流着眼泪说“这是报应呀,是报应,自从我们进入李府后,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