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次少年已经被玩的浑身是水,嗓音也嘶哑的不像话,男人依旧没有停。
男人再也不想忍耐。
如果说曾经面对二十三岁的爱人,他只能给出逃避的回答的话。
那么此时面对十八岁的爱人,他终于敢迈出自己的步伐,邀请对方共舞。
他在这个少年的身上倾尽所有,此时终于到自己收获的时刻。
月影光希怎么能不激动?
这场游戏玩了这么久,总算是让他将少年收入怀里。
这可比其他的一切荣誉都更让情报商觉得骄傲。
……
该说不说。
发疯的情报商确实很有一手。
少年从痛苦到享受只用了短短的半小时。
但这份欢愉他“享受”了足足七天。
当少年终于从这冗长的疯狂快乐中回过神时,他才惊觉自己身体上的不妥。
这次或许是……除去十三岁那年外,他迄今为止受到过的最重的伤。
但相较于那次因为背叛而导致的濒死,这次的烦恼反而有些甜蜜的意味。
当然他是这么想的,男人却不是。
他急的要命,大张旗鼓的请了好几个人来照顾少年的身体,又生怕缺少什么东西,又是各种张罗,弄得自己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等到少年醒了,他磨蹭着坐到床边,眼神却是根本不敢往少年身上放。
琴酒有点想笑。
这位先生自称是不老不死的怪物,存活据说也有上百年的时间,但在这种事情上却是生疏的很。
月影光希当然注意到少年扬起的嘴角。
他同样也扯了扯嘴角,但根本笑不出来。
他当然可以装出成熟稳重的模样深情款款的安慰少年。
然而他打心眼里不愿意这么做。
不是说不出情话,也不是不深情。
但他希望这些都是用在让少年高兴开怀上,而不是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或者安抚他极有可能出现的不满情绪上。
在诉说爱意的时候,月影光希有一种天真的执拗。
他要自己的爱人听到的每一句情话都毫无功利性,只需要纯粹的表示出喜爱就足够了。
小心的伸手拂开少年的发丝,抚摸着少年的侧脸,情报商轻声问:“感觉还好吗?”
“不太好。”少年直截了当的回答,他的嗓音依旧暗哑,过度的使用让他现在说话都有些费力。
他盯着男人的脸,很是故意的抱怨。
“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