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明确感觉到好朋友的尾巴突然一痛,被什么紧紧束缚住的时候,一切都迟了。
“——多合适啊。”
月影光希很是惊叹的抚摸着好朋友的脑袋,很是熟稔的挑起让人难耐的热意。
琴酒几乎是立刻尝到了层层缠绕的领结的威力。
情报商尤其恶劣,他根本没有完全将琴酒从衣物里面解放出来,反而就着这副半遮半掩的模样,任由青年软在怀里,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直接融化成一摊春日的湖水。
很快,青年就吃不消了。
细碎的快乐变成冗长的折磨,男人的手维持着过于了解他的频率,迅速的让他脑袋昏沉起来。
琴酒只能抓着两边的把手,拼命的想要合上双tui,避免继续被男人作弄的场面。
然而男人根本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打算,哪怕他已经按捺不住的整个人往上躲,男人的手依旧稳定且不容置喙。
他甚至只用一只手就侍奉的青年溃不成军。
另一只手呢?
那自然是忙着掰过青年的脸,逼他上供红丝绒一般的唇舌前来享用了。
当琴酒终于哆嗦着渐渐习惯这种细碎的快乐带来的折磨时,男人却开始理所应当的觉得不满足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悄无声息的往下,和先前的手会和,共同握住青年的好朋友。
两只手的威力带来的却是更加翻倍的刺-激。
被完全圈在这双手臂中的琴酒忍受不了了。
他的上半身已经红得不成样子,拼命的想要挣脱出男人的束缚。
那两条足以踢飞任何一个一米八壮汉的腿却下意识合拢紧闭,试图将好朋友藏起来,避免男人过快的摧残。
然而月影光希是那样容易被避开的人吗?
他的笑意很轻,眸色深沉。
他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
怀中人的苦闷,他的挣动,他迫不及待的逃避与迎合……
以及灭顶的潮水涌上来时迫不得已迎面感受的无奈和沉-沦。
像是即将被淹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样子。
又可怜。
又瑟情。
琴酒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他其实有些不甘。
该说不说,过去几个月他其实也翻身做主了几次,非常威风。
偏偏这个男人回来了。
这位先生过于游刃有余,曾经能面不改色的拒绝他的投怀送抱,现在也能用一双手就把-玩得他晕晕乎乎,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这份不甘心,在感受到那片莫名的灼热时才算被勉强抚平。
琴酒勉强勾起嘴角,他也在镜子里看见了这位先生的眼神。
多么熟悉的神色啊。
琴酒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他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撑着男人的双tui坐起身,咬着男人的耳垂亲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