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见贾张氏凑过来,不紧不慢地往后退了两步,心里暗暗嘀咕:这疯婆子端着个痰盂跟人搭话,也太膈应人了。
“没啥急事,昨天跟我借自行车,去走老丈人家了呗。
你离我远点,哪有端着痰盂跟人说话的。”
闫阜贵边说边挥动着手臂,示意贾张氏离自己远点。
贾张氏嘿嘿一笑,也没再理会闫阜贵,端着痰盂出门倒痰盂去了。
要是搁去年,闫阜贵这么说,贾张氏可能还会多想一会儿,可今年的闫阜贵变化可大了,尤其是对家里人,再也不像从前那么小气了。
闫阜贵自己溜达了一会儿,就走到前院的抄手游廊,一屁股坐了下来。好在现在都五月份了,天气也不冷了。
贾张氏吃完饭,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就出门去了。临出前院时,她瞅了瞅抄手游廊里正和别人聊天的闫阜贵,心里总觉得闫阜贵今天有点儿怪。
贾张氏走后,棒梗和小当一起在中院,看秦淮茹喂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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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盯着笼子里的兔子,好奇地问道:“妈,你说这兔子烧着吃会不会好吃呀?”
秦淮茹眉毛一扬,嗔怪道:“棒梗,你这是炖着吃腻了?”
棒梗点点头,又摇摇头,嘟囔着:“妈,这兔子老是炖着吃,都快吃腻了。
麻雀能烧着吃,这兔子是不是也能啊。”
棒梗乐滋滋地说着,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好久以前贾东旭给他烧麻雀吃的情景,还有之前他烧鸡蛋、烧肉的美味。
虽说那次肉没烧熟,吃了还闹肚子,可那味道可比“清水”炖的强多了。尤其是,听傻柱讲了蜘蛛的做法后。
他还真抓到了几只,让他给烧来吃了,可惜太小了,进嘴只有一点点,不过也比炖兔子好吃。
秦淮茹一眼就看穿了棒梗的心思,“你要是馋肉了,等你奶奶从老家回来,咱杀只兔子吃。整只兔子可不能给你浪费了,给你一块肉,让你烧着尝尝。”
棒梗一听,眼睛都亮了,“谢谢妈妈,妈妈最好了!”
棒梗本来今天还想去轧钢厂食堂逛逛呢,这下不用去啦。虽然食堂会锁门,但说不定窗户没关好呢,那不就正好让自己捡个漏嘛。
秦淮茹微微一笑,然后又看向了前院,她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院墙,看到了回老家的贾张氏。
贾张氏回老家这事儿,周三就跟她说了,她可惊讶了,毕竟,自从贾东旭那事以后,就跟老家断了联系,贾张氏突然说要回老家,她当然觉得奇怪。
贾张氏只是找了个借口,说是老亲戚要结婚,她得去一趟。秦淮茹也不敢拦着,就答应了。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她婆婆别再犯糊涂了,老家那群人啥样还不清楚吗,现在又贴上去,就怕又被算计啊。
提着东西的贾张氏摸了摸有点发烫的耳朵,心里暗暗骂道,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在骂她,八成是许家那群吸血鬼。
等她今天找大师破了许家的运,看许大茂还有啥好显摆的,可惜,只拿到了许家小子的衣服,没拿到何家的。
不然,就能一劳永逸了。
贾张氏自从周一怀疑许大茂可能借走了自家的运,就开始四处寻找高人。
只可惜,上次的程大师没了踪影,上次程大师做完法后,他们家的粮食确实多收了不少,可就是没坚持多久。事后她也去找了,结果还是没找到人。
而且,那之后,易中海也倒了大霉,甚至连聋老太太都被抓进去了。这可让她更加坚信不疑了,至于没啥变化的何家,那肯定是因为没拿到何家那个小赔钱货的衣服。
对于贾家倒霉的事,贾张氏直接选择了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