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然没意见啦,反正闫阜贵都搞得这么大阵仗了,多一个人也没啥。
于是乎,这四个人就边聊边喝上了。
易中海刚到中院,一眼就瞧见这四个人裹着大衣在抄手游廊喝酒,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赶紧揉了揉眼睛。
闫阜贵见易中海往这边看,连忙招呼道:“老易,过来喝两杯,暖暖身子!”
易中海又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后,才说道:“不了不了,改天吧!”
谁知道这几个人抽什么风,要是傻柱喝多了,看自己不顺眼,踹他一脚可咋整?
闫阜贵心里当然清楚何雨柱和易中海关系不咋地,也没再叫易中海,他也就随口那么一说,客气客气。
杨文江听到他姑说的话,还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呢。
李婶说道:“文江啊,你还是去前院瞅瞅吧,这天儿冷得很,别让他们几个给冻出个好歹来。
老闫也是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这群小伙子瞎折腾,真当自己年轻呢!”
结果呢,杨文江也跑到抄手游廊上,跟那几个人喝了起来,还顺便弄了两道菜,把三大爷也叫了过来。
他觉着,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可以增进几个人的感情,要是能在屋里就更好了,他可不觉得这雪有啥好看的。
王建君和李琳不放心,来到前院一看,好家伙,三位大爷都在这儿呢,都被逗笑了,这杨文江怎么也跟着瞎胡闹呢。
既然三位大爷都在这了,她们也就放心了。毕竟,杨文江这人做事还是挺靠谱的。
贾张氏一听棒梗回来说的那些话,心里就犯嘀咕,这群人莫不是疯了吧?
她亲自跑到前院瞅了瞅,就听见闫阜贵正在那儿念诗呢,她心里暗骂,这闫阜贵纯粹就是有钱烧的,有这钱和时间,去国营饭店美美地搓一顿多好啊。
还在这儿念诗,真是吃饱了撑的!
酒过三巡,闫阜贵和许大茂调了个座儿,一屁股坐到了何雨柱旁边,压低了声音,还有点小紧张地说道:“柱子,你还记得好久之前你跟我说的那几句话不?
我觉着你没说完,你能不能告诉我后面是啥?”
何雨柱皱着眉头,“二大爷,你说的是哪几句啊?”
他说过的话可多了去了,他哪能记得跟闫阜贵说过啥呀。
闫阜贵盯着房顶上的雪,开始回忆起来,“那时候,我还是三大爷……”
何雨柱就这么静静地听着,喝多了的人都有这毛病,喜欢回忆过去的事儿。
何雨柱听着听着,也听明白了,闫阜贵到底说的是啥。他可真没想到,闫阜贵居然能记住,还记了这么久。
“得嘞,二大爷,我告诉你,后面是:在爱与不爱间,徘徊留恋与挣扎……”
何雨柱很别扭,毕竟这是歌词,他在心里默唱了一遍后,又转述给了闫阜贵。
闫阜贵端着酒盅,默默地望着远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爱与不爱间,徘徊……”
突然,闫阜贵一拍大腿,说道:“柱子,为啥是在樱花下?不能在其他花下面吗?
比如说这梅花……”
何雨柱赶紧说道:“二大爷,打住,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偶尔看见的,人家就是这么写的,我哪知道为啥呀。”
闫阜贵闷头灌了一盅酒,闭上眼睛,嘴里还在默念着这几句话,时不时地还摇头晃脑的。
何雨柱则在心里琢磨起来,看来这闫阜贵是有故事的人啊!
事实证明,风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卖弄的,这不,闫阜贵第二天就感冒了,其他几人也跟着有些着凉,一个个都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