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似乎还很生气,“呸,你们就是嫉妒我,看不得我好,我明天就去厂里和街道办举报你们,说你们打压我!”
“哟呵?刘海中,你打算怎么举报呀?你都要当资本主义的走狗了,还在这里胡言乱语,真当大家都是瞎子啊?”杨文江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出来。
许大茂和何雨柱可能会因为娄半城是老东家而有所顾忌,有些话不好说出口,但是杨文江又不在轧钢厂工作,自然是有啥说啥。
闫阜贵眼睛一眯,杨文江说出这话来,那问题可就大了!
大家听了,都倒抽一口凉气,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刘家人可就惨咯!
常爱花心里一慌,撒腿就跑到刘海中身边,“一大爷,我们家老刘那是胡言乱语,他可没这么想啊!”
然后压低声音嘟囔:“你想害死光齐,毁掉咱们这个家吗?”
刘海中也回过神来,“一大爷,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想当领导,没想那么多,我……”
杨文江呵呵一笑,“做都做了,还怕啥呢。
开会,把这事儿说清楚,不能放过群众里的害群之马。”
杨文江也是很无奈,院子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今天他要是轻易这么过去,后面就是他要受处罚了。
刘海中一听,身子一软,这下可好,全完了。
常爱花急得眼泪哗哗流,“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一大爷,我们家老刘在厂子里都已经被处罚了,既然厂子里都处理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看在我们老刘之前当了这么多年二大爷,为院子里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常爱花算是体会到易中海下跪求人的滋味了,要不是没办法,她才不会这样呢。
杨文江一个闪身躲开,“常爱花,你咋还搞旧社会下跪那一套呢,快,去几个人把她扶起来。”
还谈什么情分,刘海中当二大爷那点功劳,早就用光了,真要算起来,早就欠一屁股债了。
李婶和几个大妈赶紧上前扶人,常爱花想跪都跪不下去。
易中海在后面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那叫一个苦啊,真是同病相怜呐。
刘光天咬着牙,咋就这么倒霉呢,就一晚,咋就出问题了呢!
紧接着,杨文江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个会。
何雨柱和许大茂也把知道的情况挑挑拣拣,说了一通。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刘海中,这下子可真是跑不掉喽!
杨文江盯着刘海中,“刘海中,你还有啥想说的不?”
刘海中两眼发直,他是真没啥好说的,工会不就是让他学习嘛,还暗示他跟资本家接触不好,哪像院子里,直接把脸都给撕破了。
杨文江叹了口气,这事儿还真不好办,瞅了瞅人群中的刘光天,又瞧了瞧许大茂,“这事儿我得上报,可不是咱院子能解决的了。
具体的,我和街道会跟轧钢厂那边联系联系,看看咋处理吧!”
刘光天感受到杨文江的目光,听到杨文江这么说,心里一动,这不就是机会嘛!
随后,散会了。
会一散,大家可没心思睡觉了,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这件事最后会咋处理。
许大茂来到何雨柱家里,乐滋滋地说:“这下子刘海中可完蛋喽,估计这邻居是做不成喽!”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你不说这事儿大家也不知道,也不至于闹这么大。”
许大茂说道:“哎呀,柱子,你可不能这么说,我这也是为了提醒刘海中,别走上歪路,谁知道他不领情,还反过来咬我。
但凡他有点眼力见儿,今天就不该在院子里把事儿闹大。”
何雨柱呵呵一笑,“你还是没放过他。”
两人正说着呢,就听到了敲门声,“何主任,我是杨文江,和二大爷、三大爷过来有点事儿。”
何雨柱看向许大茂,“得,事儿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