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们聊啥呢?”许大茂推着车子过来了。
何雨柱说:“正说刘师傅的病情呢!你忙完了?明天都准备好了?”
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那必须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刘师傅情况咋样啊?”
何雨柱又把吴春明刚才说的跟许大茂讲了一遍,许大茂挑了挑眉毛,真没想到刘海中年纪轻轻的就差点中风,看来以后可不能乱发脾气了。
“柱子,这……”
许大茂本想和何雨柱讨论一下刘海中的事儿,一瞅周围这么多人,有些话不太好说出口。
许大茂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明天中午咱吃点啥呢?你可不能光给妇女同志们加餐,把咱男同胞们给忘了啊!”
何雨柱乐呵着说:“都一样、都一样,明天吃炖鸡,给大家解解馋。”
许大茂惊讶得直咋舌,“柱子,照这么看,今年咱可有口福喽,你瞧这过年后,元宵节吃鸡,没想到这三八节又吃鸡,厂里这是弄了多少鸡肉啊!”
何雨柱点点头,可不是嘛,今年确实跟往年不一样,这正月还没出呢,就弄了这么多肉,看来灾年过去后,生产恢复得挺不错啊。
没一会儿,人就聚得差不多了,刘海中的徒弟们也跟了过来。
随后,大家有说有笑地往医院走去。骑车的也不搞特殊,都推着车走,边走边闲聊。
到了医院,何雨柱一瞅见刘海中,差点笑出声来,只见刘海中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人中被掐得紫红紫红的,远远看去,还真像个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日本人。
何雨柱心里也明白,这时候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便和许大茂上前寒暄了两句,就把地方让给其他人了。
瞧刘海中这副样子,像是想开了一些事,也许是经历过生死,也许是身体太虚弱了。
大家也没多聊,简单说了几句就准备走。这时候刘光齐带着老婆过来了,见大家要走,赶忙开口挽留,感谢大家来看他爸。
大家自然没留下,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走了。
何雨柱瞅见许大茂拉着吴春明嘀咕了几句,然后吴春明也跟着出来了。
回四合院的路上,何雨柱笑着问道:“大茂,你刚才跟春明哥说啥了,他咋也跟着出来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刘光齐和刘海中这会儿正父慈子孝呢,我哪能让吴春明去打扰啊,我就是跟他说了这,他才跟我们出来的,不然还真得留下照顾刘海中呢。
不是我说,刘海中这人脸皮可真厚,之前明明把吴春明当叛徒,这时候又装起师徒情深了。
我可不能让吴春明刚出来又回去。”
何雨柱笑了笑,“这时候师徒可不就这样嘛!”
许大茂撇撇嘴角,“我就是看不顺眼,等回去,我得给吴春明好好讲讲道理,省得他又跟以前似的,你来不?”
何雨柱摇了摇头,“算了,我可没你那么能说,我还是等你的好消息吧。”
许大茂一只手握着车把,一只手拍着胸脯,“放心,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大家回到四合院后,刘海中生病的消息也传开了。
贾张氏完全没想到,刘海中平时看着那么壮实,居然差点中风。要知道,这院子里除了刘海中,就数她体型最胖了。
秦淮茹瞧着婆婆才咬了一口窝窝头,就放下了,惊讶得合不拢嘴,“妈,今天的菜不合您口味呀?”
贾张氏撇撇嘴,“淮茹,你瞧瞧刘海中都生病住院了。我可比他大六七岁呢,我还这么胖……”
贾张氏说着说着,心里就开始打鼓了。
秦淮茹赶紧安慰道:“妈,那可不一样。刘叔是因为生气、抽烟、喝酒才生病的,您又没有这些坏毛病,肯定不会有事的。
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好好吃饭,比啥都重要。”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心里踏实了不少,拿起窝窝头继续啃了起来,同时心里暗暗发誓,她明天开始要好好运动,争取让身体瘦下来,可不能还没看到棒梗生孩子,自己就先没了。
易家,易中海看着满桌的饭菜,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他就比刘海中大两岁,刘海中这么年轻就差点中风,那他呢?
和刘海中不一样,他易中海可没有刘光齐那么大的儿子,可以给他养老。
他儿子现在还小得很呢,他要是倒下了,那他儿子以后可咋办?他不得不为儿子的将来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