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撇撇嘴,“还能为啥,种菜不得施肥啊。
老王,你要是在家里堆肥,小心街道办找上门来,让你处理掉。”
王文林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堆肥用啥堆啊?那不就是五谷杂粮的另一种形式嘛,真要这么干了,他家院子里不得飘着怪味啊。
何雨柱接着说:“你们想想,这本来搭架子是为了凉快、吃饭的,可要是在丝瓜棵底下施肥……”
何雨柱边说边摇头。
许大茂皱着眉头,“柱子,你能不能别说了。”
一想到那种场景,他觉得饭都吃不下了。
王文林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倒不是不能接受,就是感觉有点恶心。
何雨柱哈哈一笑,“你们想想,大夏天的,这玩意儿最招蚊子、苍蝇了,要是那种半干不干的,上面说不定还有白白胖胖的小虫子在上面顾涌呢。”
许大茂赶忙呸呸呸,“老王,咱们快走,不就是蛆嘛,柱子还说得这么恶心。
以后你种的丝瓜我可不吃了!”
说着,许大茂脚下一蹬,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王文林也不甘示弱,奋起直追,“大茂,我觉得种葡萄挺不错的,到时候你可得给我挑一棵最壮实的。”
何雨柱哈哈大笑,他俩哪能是他的对手,“哎,你们别跑这么快啊。
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你们看咱现在吃的蔬菜,哪样不是用农家肥浇灌出来的。
你们做菜的时候不会没洗干净吧!”
“啊~柱子,你可真恶心。”
“老何,你快别说了,再说我都没胃口吃晚饭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冬天那大白菜,你们不会只洗外面那几片叶子吧,剩下的就直接切在锅里了吧!”
“啊……”
等到回到院子里,两人离着何雨柱远远的,说什么也不肯再靠近他一步。
何雨柱实在是太恶心了,一想到有时候为了省事,真的就只洗外面几片白菜帮子,两人就觉得一阵反胃,仿佛真的吃了屎一样。
闫阜贵吃完饭正在院子里溜达,何雨柱没回来,许大茂回来叫上王文林又急匆匆地走了,这可把大家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
出去的时候,许大茂和王文林那可是笑得合不拢嘴,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谁能想到回来后,两人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反倒是何雨柱乐开了花。
难得见到两人心情不好,闫阜贵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打招呼,“老王、大茂,你们这是咋了?
是碰到啥烦心事了?
柱子,他们俩咋回事啊?”
何雨柱乐颠颠地说道:“二大爷,没啥事儿,我就是跟他俩说冬天吃大白菜的事儿。”
闫阜贵眉毛一挑,“哦?这大白菜咋了?”
何雨柱乐颠颠地说道:“二大爷,我跟你说……”
许大茂和王文林一听何雨柱又要讲那些五谷杂粮的另外一种形式的事儿,立马加快了脚步,他们可不想再听一遍,不然今晚真就不用吃饭了。
真是奇了怪了,他一个厨子,咋能说得这么恶心呢,还什么白白胖胖的可爱小虫顾涌。
闫阜贵一开始还挺好奇的,不过听着听着,脸色就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谁能想到啊,他们家以前为了省钱,大冬天的都不咋用热水洗菜,那大白菜帮子就只是在水龙头下冲冲泥土,要是真照何雨柱这么说,那他们家以前不就……
何雨柱又说起现在种的丝瓜、小白菜啥的,什么白胖小虫顾涌顾涌地爬,闫阜贵一下子就联想到在公厕看到的蛆。
“呕~柱子,你别说了,我有事先回去了。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