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等风刮过了,大家发现这风是刮错了,这送人上高台的风突然就停了下来,反作用力还会摔死人。
就像当年国民党军队吃了败仗时,不是也惯常推说:不是咱们国军太无能,是共军太狡猾吗?
那好,如果有机会再烧一把来自京城的大火,让它旺旺地呈现在陵江城外来户和本土籍博弈的双方面前,既是送给了朋友一份大礼,又是给那些因为不知强劲的北风来自哪里?为何而来?让怀疑之人加深了恐惧,何乐而不为之呢?
就这样,当天晚上,洪海侠如往常关门打坐前都对刚子说的那样:“你把好门,就算葛总、邵总来了都不开。我散功后自然会去找他们。
要是你开了门打搅到我,我在练功中被打搅,轻则废功,重则走火入魔!”
此刻,他明知道葛戈果有很急很急的事,也只是很无奈地说:“洪哥从前天你走后就告诉我说【刚子,我自省一天。让大家各忙各的。外事找阳律师,内事找葛戈果。我自省结束后再通知他们]。我还多嘴说:[洪哥,你这才刚结束自省,干嘛又回炉?】
“洪哥说:[结束什么?还没开始呢?我出来只是担心让颜总休息他会心堵!但不立马换邵总替他,酒店恐怕会乱。你刚才不也听见了,连郭总都不能理解!我还不得认真考虑清楚?”
刚子看了一眼郭戈果,忍不住牙尖地说:“葛总哇,请恕我多嘴,我跟洪哥久了就知道他。他对每个兄弟都是一样的好。可毕竟我们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同人家开战,不但抢了人家的食,还断了人家的财路,人家哪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洪哥心里的压力肯定很大啊。”
也是,洪海侠自从带团队回家乡投资失误以后,就再不像以前那么果断。
心里面一有事就找人商量,要不就关着门自省,就像是禅宗的“觉悟”一样,自己给自己洗脑。
像这样自己关自己的禁闭,就这两三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
每次【自省】,他都会花一到两天时间,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准人打扰。
每次他这样做,要吗就是已发生了大事,要吗就是有大事要发生。
这一次洪海侠是刚从医院回来,就遇上这既兴奋,又吃闷棍的事情,真的是让他伤透了脑筋,也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好在洪海侠能够当机立断,为保大局,咬紧牙关,给吴局长去了电话,保住了没出大事也就还有继续择机实施强制执行的机会。
通过这一事实,洪海侠也算是彻底整明白了,“想指望中区政府真心同意市高法强制执行影阳酒店纯属痴人说梦”。原因很清楚,“景阳项目除了欠八桂同德公司的巨额债务,还当地企业不少的钱,也从工程建设,设备安装到在建工程及土地抵押,一共欠下了两亿多元。全都是当地的企业和银行。”
作为陵江的父母官,当然得优先考虑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儿女先吃饱!然后才会考虑给别人的儿女吃。根本就做不到让自己的儿女饿起,就按《最高法通知》精神“异地委托执行优先”!除非乌鸦变白。
洪海侠理解,任何一个父母官这么想都情有可原。
只是,洪海侠要想自己的生命不处于江湖杀手的威胁之中,就必须要通过代为强制执行景阳酒店经营权,把玩成书赶出景阳酒店去。
既拿掉他“悬赏”的筹码,又掐灭他“悬赏”的动力。
因此,洪海侠即使仅仅是为了保命,也只能不惜代价,调动自己能调动的所有资源,诸如特邀京城媒体齐聚陵江来博上一博。
好在经这一折腾,中区一、二把手虽然面上还在干绷,内心已受到了惊吓。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想到“摊子越烂就越没有人愿意接手”,出那个“恶意扩大经营债务”的馊主意呢?
他们绝没想到,拿着个有今天没明天的酒店,早就想“搞烂就搞烂,搞烂就往贵州山搬”玩成书,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馊主意一出台,还不正中了玩成书的下怀。他可是有胆把天戳漏个窟窿都可以不考虑补的角色啊!
还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几经折腾下来,两三个月时间,不但已经把陵江地方保护势力,竭力庇护景阳项目的耐心耗尽,也给陵江市里面组织力量,找机会狠狠地打击陵江的地方保护主义提供了炮弹。
虽然说后来因为又生出了一些事端,使陵江市高法针对景阳酒店经营权的强制执行一拖再拖,但等到洪海侠把京城媒体邀来陵江如孙猴子大闹天官般的一阵折腾,最后还是箭在弦上。无论是不是心甘情愿,最终还是不得不按照最高法,异地委托执行优先,把玩成书赶出了景阳酒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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