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柔软的长发倾泄而下,铺了满肩满背。
“你的东西掉了。”他说。
桓乐结结巴巴:“啊,这个发簪太……不结实了。”
“嗯。”他的气息逼近,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和无可名状的气息,桓乐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脚后便是浴桶,碰上之后退无可退。
复陆珩再进一步,一手撑在边缘。
两人之间几乎下一刻便会完全触碰到。
这下什么脑补和自我调节都没用了,桓乐立刻伸手撑住他俯身的胸,手上的衣服洒了一地,触手之处是灼热的肌肤,坚硬,结实,带着难以预料的力量。
“你……”她的脸颊和耳垂以可见的速度变成了淡粉色,“你想干什么!”
复陆珩的脸近在咫尺,不知道加了什么材质的澡豆带着淡淡的树木香,铺天盖地向鼻子涌来。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竟然还在笑。
而这笑容,竟然该死的俊美。
“我……我”她突然蛮横起来,使劲向前一撞,复陆珩纹丝不动,而她这下彻底撞进了他的怀里,于是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肢,然后低下身。
——将水里落下的发簪捡了起来。
他的手还带着水,将那发簪递给她。
“给你。”
他站在那里,歪着头看地上的衣服,无辜而可惜道。
“衣裳湿了。”
啊啊啊啊,桓乐这一刻不知道想要打死他还是打死自己。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他奇怪问她。
桓乐死鸭子嘴硬:“我没有。”
她总是一着急就会忘了谦称,也会忘了身份。
“没有啊?”他突然伸出手去,好奇似的摸了摸她的脸颊,“那怎么这么烫。”
“我……我穿得多。”她身上还穿着厨娘的衣服,喜枝和她身形相似,但腰肢略粗,如此纤腰一系,便显出玲珑的风致来。
桓乐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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